炎流功。” 正当他打算继续练习的时候,院外传来了熟悉的呼唤声。 “范哥儿,我来啦!” 如此熟络自然,只会是洪福。 “你现在身子如何了?” 来者进门后,自顾自在洪范身边坐下,先是关心了病情,然后就着石桌上早餐剩下的小半碟花生米,打开了话匣子。 “范哥儿,你这儿倒是清净;我来的时候路过洪平那院子,好家伙,他亲自提着鞭子正在那抽人呢!” 洪福一边说一边大口咀嚼,牙关里传来花生粉身碎骨之声。 “抽谁?” 洪范饶有兴致,明知故问。 “还能是谁,他那个常随蒋有才啊!” 洪福回道。 “我在院外听了片刻墙根,大约是那小子把洪平的两只宝贝大狼狗给养死了。” “据说洪平这几天还约了迟家的二少斗狗呢,这下折了面子,以他的性子,那还不狠打?” 洪福几下嚼完了花生,擦了把嘴。 “我路过时一瞥,呵,蒋有才背上的衣服都给抽烂了,满身是血,好歹得躺个十天下不了床。” “就是不知道那两头大狗会怎么处置,加起来能出百多斤肉呢……” 洪福舔了舔嘴唇,却又觊觎起了那两头狼青的身子。 “你要是搞到了狗肉,可得叫上我。” 洪范开玩笑道。 “嗨,就冲这半盘花生,那必须的!” 洪福一拍大腿,笑道。 话音刚落,他又突兀一拍脑门。 “哎呦,差点忘了正事。” 洪福脸上显出忧色。 “范哥儿,你现在能去族学了吗?” 1秒记住:。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