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外公和表哥他们今日委屈一下,在厢房里另外置饭桌。
历来饭桌之上,人与人的关系极易拉近,沈小叶由此得知袁氏在江南老家时,常给一家织纺帮厨,因而学到几分分辩各色料子的方法。
“婶子,你这可不止是几分。
有没有兴趣到我家里帮工,顺便在布料上指点一二,我给你开双份工钱。
还有就是,佳儿姐妹两个你都可以带去,管吃管住还有四季衣裳一套。”对于人才,她是很用心的。
袁氏却是婉拒了,言称自己不过知道点儿皮毛。
对此,沈小叶颇为遗憾,在隔两天舅舅沈长岁回家针灸时,还说:“人才难觅。”
“你给的不够多,厨娘一天工钱二十文,双倍也才四十文。
一会儿你出一天八十文,她没准儿就答应了。
再说,业有专精,先把棉布这摊儿搞好,再想其他吧。”沈长岁敲了她脑门一下,小声问了他入营后家里人的反应。
沈小叶两手一摊:“就那样呗,接受现实。
不过你这么早进去兵营,不打算跟我们回家里了吗?
话说自去年七月之后,你有半年不着家了。”
“今天扎完针,看老御医怎么说。
可以承受剧烈运动,就回家看看大哥大嫂。”他话音刚落,就听到侄子和老御医说话的声音。
沈长岁摸摸眼睛,心里有点紧张今天的诊断,沈小叶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