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自己的手还得疼,何苦来哉?
“秦君陛下想来现在也十分紧张周美人病情,不知姐姐怎么样了?不若本宫就陪着陛下前去探望可好?”我拢了拢自己发梢的流苏,笑向施仁策道。
“哎呦,好好好,朕正在担心泉儿,只是辛苦娘娘陪朕前往,内阁庭院,朕不好自己行走,娘娘想得周到。”施仁策笑着搓了搓手掌。
我笑着敛裙向外,经过阿努蛮身边时眼风带过:“娘娘可要与我们同去?”
“当然!”阿努蛮不知道是看到了我的“笑”,还是看到了她丈夫的“闹”,一时有些说不出的紧张。
“那就走吧。”我移步向外。
这边施仁策忙跟在我旁边,又问些沿路行馆布置,一时又问我爹好,闹得好像他跟江国公很熟一样。
我笑着一一答了,偶尔插上两句话,夸一夸施仁策,笑得他无可不可。
“今日的事娘娘可别气到朕的头上来。朕每日前朝事忙,酿酒这样的事情再管不到的,都是梓潼一力为之。朕实在不知周美人会亲自酿酒,还要为此节制饮食,如今让贤妃娘娘悬心了。”施仁策笑道,一路步行,离得我极近。
我不说话,只是笑。
不知道我何意,施仁策又向着我走近几步:“听闻娘娘近来身体抱恙,如今可好了一些?”
“秦君着人挖断了瑶仙根脉,此时还要问我死活吗?”我似笑非笑,叹息道。
“着人挖断瑶仙根脉?朕何时有过此举?”施仁策忽皱眉浓眉,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