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回去?你心肠什么时候这么硬了,难道要我这个做哥的睡地上跟你撒泼打滚才行?”宋秋禅不死心,说出了一句如果让他部下又或者让燕京那些顽主跌破眼镜的一句话。 “真不回了。” 宋静秋声音突然有些哀愁,接着想到什么似的,问道:“哥你什么时候回去?” “马上就得走,这次来滨海也是趁着出任务的功夫只带着警卫员过来的,回燕京会不会被老司令指着鼻子喷一脸口水也不一定。” 宋秋禅站了起来,身如长枪,势如狼烟,气势顿生,接着看着宋静秋说道:“不管怎么样,我终究是你哥,只要你铁了心要走的路,我虽然不赞同,但至少也不会给你添堵,没办法,命中注定我是你哥,只能认了,那个陈升,我不会去打压他,他也禁受不起我打压,不过杨龚泉我就说不准了,这小子对你虽然一条心,为你死也无所谓,但对别人可就没那么大度了,心眼小的很,比针尖大不到哪去,你想想,他十一岁能因为你被人捅四刀,死活不松手,他是什么样偏执的主子?” “我知道。”宋静秋叹息一声。 “那我走啦。” 宋秋禅看着宋静秋,这个从小一直要强,现在却一下子平静下来的妹妹,突然有些心疼,眼眶不禁有些湿润。 饶是你,终究也被打磨成了沉默寡言的样子了。 宋秋禅走到宋静秋的身边,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然后伸出手摸了摸宋静秋的脑袋,欲言又止,最后气的狠狠揪了宋静秋的一下耳朵。 接着转身,大步离开。 宋静秋揉着自己的耳朵,看着不到四十就已经爬到燕京军区高层的哥哥,眼神温柔,嘴角难得出现一抹笑意。 这时,宋秋禅又停步,转身冲着眼观鼻鼻观心的韩东怒道:“韩东,你个死胖子还杵在那里干嘛,还不回去,等我请你回去啊?” 韩东吓的缩了下脖子,然后立马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到外面门口停着一辆燕京军区牌照的越野车。 韩东心里忐忑,连忙跑去为这个无论在燕京还是在燕京军区都有着阎王绰号的男人开车门。 宋秋禅抬起脚就在韩东的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脚,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说你还有什么用?让你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连个人都请不回去。” 可怜以猛龙过江姿态来滨海的韩东屁都不敢放一个,满心幽怨,您大老远从燕京过来,不也没把人请回去吗? 当然了,这些话韩东是万万不敢在宋秋禅面前说的,说的结果只有一个下场,就是再招来一顿毒打。 他可是从小听着这位表舅恶名昭彰的事迹长大的,一般情况来说,哪怕碰到一些混混和真正的顽主,人家只要来一句,宋阎王是你舅舅?一般韩东就可以化凶为吉,而且还可以打着宋秋禅的名号在四九城的社会人面前狐假虎威,俨然新一代的小阎王。 一想到从滨海到燕京,一路上都要和宋秋禅坐在一辆车上,说不定时不时就要被迁怒,韩东就心里发慌。 接着,他眼睛一亮,连忙说道:“我说不定有办法让宋姨回燕京。” “什么办法?”宋秋禅剑眉一挑,眼神不善的看着韩东。 韩东在宋秋禅的眼神下瑟瑟发抖,但是哪里敢说出真实想法?他的想法是宋姨这边说不通,可以去动员陈升,只要陈升去燕京了,说不定宋姨也就愿意去燕京了。 可是韩东也很清楚,现在宋秋禅这个阎王最恨的就是陈升,一旦他说不出陈升这两个字的话,说不定他就得倒霉。 “哎呀,你不要问了好不好?反正我尽一切努力在爷爷过寿前将宋姨请回去。”韩东硬着头皮,在宋秋禅的目光下,脊背发凉的说道。 “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你爸妈护着你都没用!” 宋秋禅闻言,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然后打开车门,跳上挂着燕京军区车牌的越野车,开车的是一个穿着迷彩服,寸发如钢针,体魄如棕熊,一看就是军区数一数二的猛人。 越野车扬长而去。 韩东抹了把并不存在的冷汗,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然后想到自己不能将别墅里那个女人带回去的后果,嘴里忍不住嘀咕,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学宋姨,待在南方不回去了? 接着韩东又抖着肉,指着漆黑的夜,咬牙切齿的怒骂:“操你大爷的陈升,这次你不帮老子这个忙,老子跟你没完!” “唉,老子怎么这么命苦呢,没事跑滨海来干嘛呢,在燕京,没事喝喝酒,玩玩会所高端鸡,多好啊?我真煞笔。”韩东想死的心都有了。 回到别墅。 宋静秋还坐在原先的位置喝着茶,看到韩东又回来了,问道:“没跟着一起走?” “没走。” 韩东一屁股坐了下来,一脸献媚:“主要舍不得我表姨,你看你在滨海这么辛苦,总得有个为你端茶送水的吧?” “我不会回去的。”宋静秋淡淡的说了一句,直击韩东要害。 韩东脸一僵,然后干笑着:“宋姨,你别说的那么绝嘛,你总不能看到表舅当着我爸妈面前把我打死吧,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这人,霸道的一塌糊涂,根本不讲理,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