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娟一个结过婚的过来女人,对于男女之事本来就不陌生,感应到我的生理变化,脸刷的一下变的通红,又不能丢开受伤的我,身体只能感受着我的坚硬。 可她毕竟是女人,又单身了一年,这样亲密接触之下,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你真的是,受伤了还不老实。”谢明娟羞恼的说了我一句,脸越来越红,宛若滴血,喘息也有点急促,一颗沉寂了很久的心一下子活了过来,不停地跳,仿佛要跳出来一样。 紧张。 难为情。 还有一种自己想想害臊的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的期待?谢明娟吓了一跳,自己都结了婚的女人,比他大了将近十岁,他还没结婚,自己怎么就能不知羞耻的那样想呢? 心虚的看了旁边这个小男人一眼,还好,他好像喝醉了,意识有点不清醒,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变化。 谢明娟这才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吃力的将我扶上床,可是由于我的身体比较沉,整个人直接往床上倒了下去。 连带着娟姐也跟着拉了下来,整个人压在了我的身上。 可惜我喝醉酒了,意识不怎么清醒,只感觉恍惚中下面好像顶到了一个特别柔软的凹处,精神一振。 谢明娟芳心狂跳的连忙从我的身上厉害,眼神闪躲,心跳的厉害,刚才那一瞬间的触感,让她心乱如麻,不知道如何相处。 老公去世之后。 自己就从来没有做过男女之事,她想走,可又有点不想走,潜意识里自我安慰,现在谢明娟啊,谢明娟,陈升帮了你那么多,现在他受伤了,还喝多了,你照顾他一下不是应该的吗? 于是,谢明娟坐在了我的床上,心一直在跳,脸色愈加潮红,羞涩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看着我腹下顶起来的帐篷。 顶这么高啊。 谢明娟心里忍不住的冒出这么一个想法,然后又难为情的转过头,紧张的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见我眼睛闭着,好像睡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同时胆子也大了起来。 他都睡着了,就看一眼。 谢明娟如此想着,然后目光移到了我那高高顶起的帐篷上,然后自己久久未经人事的幽潭就好像有了感应一样。 空虚想要的感觉随之而来。 而我也在这时候被莿激的睁开了眼睛,头非常的疼,恍惚中好像看到了美艳的老板娘坐在了我的旁边。 她喘息急促,想逃跑不敢看我,被我一把拉了回来,强烈的拥吻,嘴里呢喃着:“嫂子,我好想你……” 谢明娟这一刻紧张到了极致,上身剧烈的起伏,又紧张又期待,碍于理智,嘴里喘息着说:“陈升,你,你清醒一点,我们不可以的,姐结过婚了啊……” 可我哪里肯听? 在酒精的促使下,只剩下身体最纯粹的本能,紧紧的抱着这个刚刚合租在一起的女邻居,亲吻她,占有她。 开始她好像很抗拒。 但是渐渐地,她放开了自己,开始主动,我只感觉我陷入了无比温暖的怀抱,不停地攀登着一座又一座高峰。 直到精疲力尽。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起来之后浑身疼痛,头也还有点疼,然后我就发现我没有穿衣服,只穿着一个裤衩。 我昨天晚上干嘛了? 完全想不起来。 卧槽,看来我真有喝醉酒断片的毛病。 记忆力的存档处就知道自己从酒吧里出来,打车回家,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依稀中好像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春梦,开始是和老板娘,接着和何艳秋,差点没把我累死,可是我现在住的地方是我和娟姐刚租下来的房子,除了娟姐,没有人知道我住在这里。 难道我真就是做了一个梦? 我不禁有点狐疑,可是这个梦做的也太真实了吧?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我比较务实,自从被王美玲悔婚之后,我就变得特别务实,我从床上下来,翻垃圾桶。 垃圾桶里干干净净,套上了新的塑料袋。 我又掀开被子,床单上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痕迹,一根女人的头发都没有。 虽然什么都没有找到,但是我觉得肯定有问题,因为昨天我临出门之前,一包烟抽完了,刚好把烟盒丢进了垃圾桶,现在垃圾桶里空的,我怎么能不怀疑? 而这套房子里又只有娟姐一个女人。 如果我昨天晚上做的不是梦的话,那么对象只能是娟姐,我不是不想和娟姐发生关系,而是我有点不敢想象。 我打电话给娟姐,娟姐好像没在上课,电话很快接通了,我问她:“娟姐,我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娟姐怔了下,问我:“你不记得了吗?” 我说道:“不记得了。” 电话里的娟姐似是舒了口气,然后凶我:“陈升,昨天晚上你怎么回事,又是喝醉,又是跟人打架的,我刚上床就听见你摔地上的声音,不是我扶你的话,你恐怕要在地上睡觉了。” 我又问:“那我垃圾桶怎么回事?垃圾袋我昨天刚换的,你怎么又换了啊。” 娟姐语气自若的说:“你昨天吐垃圾桶,我就给你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