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大陆来……”
“草庐一脉?”
“前辈慧眼!”
“怎么称呼?”
“贫道是当代草庐,承位之前俗名叫钱沐风,这是我徒弟,王建国!”
“前辈!”
王建国打个稽手,声如洪钟,态度还算客气!
老道士笑呵呵道:“我们来了半月有余,久等前辈不至,不得已,才擅自闯入,失礼之处还望恕罪!”
“无妨,既然是草庐的徒子徒孙,那就有一份香火情,进去说吧。”
“多谢前辈体谅!”
老道士稽首,与徒弟落后半步,跟随张初九走进正堂。
他们在客厅落座。
钱沐风从布包里掏出一套茶具,引来清水,泡了茶汤,分杯让之:“请!”
张初九端起,喝了一口,唇齿留香,眼中流漏出一丝追忆:“就是这个味儿,怀念啊!”
“没想到,五百年了,前辈还记得这个味道,这正是我种在草庐中的那一株茶树……”
钱沐风颇有些感叹道,又为其添了一杯茶。
“对你来说是五百年,但对我来说却只是两个月前发生的事而已,自然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张初九一口饮尽杯中茶,美滋滋的放下茶杯,亮出玉简,问道:“说正事,你们来是为了它吧!”
“前辈……”
“你跟我爹差不多大,别一口一个前辈的,叫我初九吧!”
“那不行,礼不可废,您跟祖师爷……”
张初九有些不耐烦的摆手,道:“我又不是你们草庐的,咱们各交各的!”
“行,前……初九兄弟敞亮,那我也不矫情了!”
钱沐风哈哈一笑,道:“我们此来确实是为了这枚玉简。”
接着他解释道:“祖师爷在坐化前留下话,让我们在公历1986年九月初九来香江凤凰山找一个叫张初九的人,请回传承玉简。”
“天门开启是九月初八!九月初九也就是第二天!”张初九默默估算了一下,随后奇怪道:“现在是十月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