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格家。
握着酒瓶,许久许久,菲奥娜到底还是红着眼睛,咬着牙,清醒过来,一狠心,将酒瓶倒转,把里面的酒全部倒进了水池里。
“fxxk!fxxk!fxxk!”
倒完酒,扔掉酒瓶,菲奥娜一阵疯狂咆哮,恨自己,恨这样的生活,恨这个世界!
随后,菲奥娜快走几步,倒到了沙发上,眼睛一闭。
约莫躺了两个小时。
菲奥娜才睁开了眼睛,起了身,深吸了一口气,出门去找工作。
工作其实是可以找到的,只不过都是一些最底层,恶心肮脏,属于犯罪分子以及最底层的人所做的工作。
上一次,她自认为自己不是那种人,根本没考虑这种工作。
这一次,她放下了没有意义,其实压根可笑的骄傲。
因此,没要到多久,她便找到了第一份工作。
跟着,菲奥娜没有停下,继续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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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莱柏酒吧。
凯文和维罗妮卡的婚礼将近,维罗妮卡的老妈卡萝,兴冲冲的坐到了凯文面前,和凯文商量起了婚礼的相关事宜。
凯文是个男人,对这些东西其实没有多大兴趣,也几乎不懂,但面对卡萝,没办法拒绝,只好无奈配合。
卡萝跟凯文聊了好一阵,接着,马不停蹄的奔向秀儿中餐厅,找维罗妮卡。
见卡萝走了,凯文松了一口气,感叹道,“婚礼这种事,真的太麻烦了。”
刚刚走进来的科密特听见,虽然从来没经历过,可还是装做很懂的样子,点头应和,“都是女人搞出来的东西,女人就喜欢这些玩意。”
凯文龇牙一笑,深表同意,“说的一点都没错……对了,别跟维罗妮卡说我说过这种话。”
科密特被逗笑了,“没问题……你听说了吗,弗兰克昨晚离开这里后,被人把右手臂砍断了。”
凯文一听,大吃一惊,“jesus!真的?”
科密特连连点头,“我没多久前听警察说的,也不知道是谁干的,诡异的是,那家伙把弗兰克的右手臂砍断了后,不仅把伤口包扎了,而且还把砍下来了的半条手臂,用冰块冻上,放在了弗兰克身边。”
凯文听得反应不过来,过了好几秒,才稍微理解了一点,“为了方便做接肢手术?”
“嗯,”科密特应声,“警察是这么说的,他们认为,那个歹徒,不是为了弄死弗兰克,而是为了折磨弗兰克。”
“jesus christ,谁这么狠啊,”凯文倒吸了一口凉气,顿了顿,“不过也是,弗兰克那种人,会被折磨,也很合理。”
科密特表示赞同,“是啊,警察都这么说,说是几乎不可能查到凶手,嫌疑人太多了。”
两人感慨了一番,结束了这个话题。
弗兰克的遭遇,只是一个谈资,乃至一个笑话。
艾莱柏酒吧里,熟悉弗兰克的人,没有谁会同情弗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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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顺利进行了接肢手术,被砍掉的半条手臂,又接回到了身上的弗兰克,突然感到了无比强烈的疼痛,硬生生被痛醒了过来。
“mother fxxk!!痛痛痛!!”睁开了眼睛,弗兰克立即大叫。
叫声太过响亮,病房外的小护士听见,赶忙冲了进来。
此时,弗兰克已经坐直了身子,结果,疼痛理所当然的变得更加剧烈,“啊!!好痛!好痛!快给我止痛药,给我止痛药!!”
见状,小护士不敢耽搁,连忙动弹,按下了床头的呼叫器,叫其他护士和医生过来,接着,一边伸手轻轻的想要将弗兰克按躺下去,一边解释道,“你在医院里,才做完手术没多久,千万不能乱动。”
弗兰克痛得不行,反应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我怎么会在医院里?我怎么了?”
“你的半条右手臂被人砍下来了,不要动,”小护士急忙说。
弗兰克痛得龇牙咧嘴,微微扭头,看向了自己的右手臂,“what the fxxk!”
骂声刚一传出。
医生快步走进了病房,看了一眼弗兰克,摇了摇头。
“果然早就锻炼出了耐药性,这么快就醒了过来,”医生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病床旁的仪器前,按了几下,给弗兰克加大了马飞的剂量。
弗兰克看到了,瞬间,满眼渴望,“多点,多来点,再多一点。”
小护士听见,真的很无语。
医生则因为跟弗兰克打过不止一次交道的关系,表现的很平静,“弗兰克,趁着你现在清醒着的机会,我给你说明一下情况。”
“你的半条右手臂被人砍断了,我们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勉强把你的手臂给接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