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莱柏酒吧。
“这个加拉格家接二连三的出事,听起来像是,有人在整他们啊,”丁秀开了口,认真的说道。
“利普也是这么说的,”凯文哪里会想到,罪魁祸首就在对面呢,“或许真是这样。”
“加拉格家有很多仇人吗?”丁秀语气随意的问。
凯文听见,笑了,“你见过弗兰克-加拉格,你应该可以想象,这些年来,他得罪了多少人。”
丁秀也笑了,点了点头,“确实可以想象,感觉那个弗兰克,也算是罪有应得了。那,那个利普和伊恩呢?也跟弗兰克一样?”
“没有没有,要是一样,那可就真完蛋了,”凯文摇头,“利普和伊恩没什么毛病,除了偶尔小偷小摸外…..他家穷成那样,这里又是贫民窟,很多人都有小偷小摸的毛病,不算大事。”
丁秀对此不作评价。
毕竟,评价什么呢。
要是评价的话,不是把自己也说进去了嘛。
“那,那人针对利普和伊恩,又是为什么呢?”丁秀再问。
“谁知道呢,也许是什么时候偷了不该偷的东西,也许是说错了话…..利普非常聪明,聪明的人都有点傲,你懂吧,”凯文如是言语。
丁秀点头。
“利普挺傲的,有时候说起话来,很容易得罪人,”凯文说。
这说的可就比较委婉了。
在美利坚这种枪击每一天,红脖子遍地的地方。
利普那张嘴…..也就是在这个贫民窟里,不然,换个地方,比如费城,比如德克萨斯之类,民风比较彪悍一点的地方,利普绝对得隔几天就挨一顿揍…..
“这么会说话的吗?”丁秀笑笑,“那可能就是因为这個了…..我老家有个说法,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
“事实上,在我老家,几百年前,封建时代的时候,乱说话,一个不留神,轻则自己被砍头,重则全家都得被砍头。”
闻言。
作为一个半文盲,凯文立即大吃了一惊,“还有这种事?这么夸张的吗?”
“一点不夸张。”
“你给说说,”凯文很好奇,麻溜给丁秀的酒杯补上,说道。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丁秀便简单的说了说。
时间匆匆。
转眼到了晚上,天黑了。
丁秀出门随便找了个餐厅,凑合着吃了顿晚饭,然后,实在没别的事可做,便返回艾莱柏酒吧,打算打发一点时间,再回去休息。
不曾想。
走进艾莱柏酒吧,定睛一看。
好家伙。
弗兰克竟然在,正坐在轮椅上,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喝酒。
再一看站在不远处,仰着头看电视的卡尔…..
好吧。
毫无疑问,是卡尔把弗兰克一路推到这里来的。
丁秀乐了。
直感觉弗兰克这家伙,真挺牛逼的。
不禁都觉得,恐怕即使把弗兰克弄成人棍,弗兰克都还是会来到这里喝酒。
‘厉害。’
心道一句,丁秀摇了摇头,找凯文点了杯酒,找了个离弗兰克有点远的位子坐下。
他是真不想听弗兰克的夸夸其谈。
那些歪理,真的挺讨厌的。
偏偏。
弗兰克出了什么事,酒吧里的熟客都听说了。
弗兰克成了主角,不少酒鬼都围在弗兰克身边。
理所当然的。
弗兰克非常有劲,吧啦吧啦,说个不停,口沫横飞…..
“弗兰克,你还是消停点吧,你继续这样咋咋呼呼下去,说不定过几天,你的胳膊就会断了,”听了一阵,女酒保杰西,遭不住了,好心的劝道。
弗兰克一听,拽的一塌糊涂,“嘿!老子倒要看看,那个杂种敢不敢来弄断老子的胳膊,么了个逼的,就会使阴招,有本事那个杂种当着老子的面来动我试试……”
弗兰克一通叫嚣。
丁秀听得清清楚楚,咧嘴一笑。
好吧。
如你所愿。
右胳膊吧。
老子让你连屁股都擦不了。
弗兰克叫嚣的越来越难听……
女酒保杰西听不下去了,无奈摇了摇头,没再理,自顾自干起了活。
这时。
卡尔看够了电视,回过了头,一眼瞧见了丁秀,接着,毫不犹豫的走到了丁秀面前,“嗨,最近有干什么坏事吗?”
卡神就是这么有个性。
丁秀笑了,“有啊,干了不少呢。”
“哦?”卡尔来了劲,“比如呢?”
“这可不方便说,”丁秀忽然有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