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送死罢了。正常来讲,你现在应该做的不是该与我一并突围,闯出这片鬼雾,再另请外援吗?”
林动逻辑清晰问道。
谁知此刻,午马却言:“我若是慢上一分,这猾褢就可能多吞噬一分血食,这妖兽饮血,食肉,伤势愈合也就越快,说不得还会凶威大涨,如何能够耗时太久?它若是全盛时期,我未必是它对手,如今,却也能拖住不让其治伤。时间一长,未必没有时机治它!”
声音一顿。
午马又道:“至于自身的安危在这等魔劫面前,又算得了什么?我辈道门中人,虽千万人吾亦往矣。”
这番话说得可谓是慷慨激昂。
“火齐。”
林动默默念叨这个名字。
“那伱自个儿小心了,我忙完手头事情,若有闲暇,等会儿也来助你,不过,你千万记得别随随便便就死掉,我救了你的性命,你就等若是欠下我一个滔天大的人情,你要懂得报恩。”
林动冲吕平招了招手,示意她赶紧过来。
“居士放心,不才省的。”
午马淡然笑了笑,再次一拱手,追着雾气中那一抹飞逝的红光而去。
林动一手环住吕平的腰,让姑娘紧贴住自己。
“老夫察觉到小小的位置了……”
掌心中传来裁缝张兴奋的喊叫。
林动脚步点地跃起到空中,踩踏着仅剩的半块石牌楼投射向远处的洋楼,四下的瓦片,碎石,皲裂的大地,那块掩映在视线中,破碎的雅字不断变小。
“再会了,火齐。”
风中传出他的一声长啸。
远处的那栋洋楼在视线尽头越拉越近,洋楼下敞开的铜门,好似一张黝黑的大嘴,欲将两人吞噬进去。
“就在里面,就在里面。”
耳畔,是裁缝张急促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