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死开!”
李榷的长枪带着刚猛的巨力将阿兰人的枪盾兵扫的七零八落。
只是轻轻一戳,依旧炸碎了前方的空气,凝而不发的刚猛力量直接将面前手持大盾的阿兰士卒打的吐血。
他们举起自己的大盾想要将李榷他们拦下,然而当他们真正顶上李榷一枪的时候,所有的想法全都化作了泡影。
刚猛的力量被凝聚成一条线,枪尖上裹挟着重力的波纹,之间将重力刺入了对手的胸膛,让对方的五脏六腑在瞬间被沉重的力量给捣毁。
这也是他们在帕米尔高原上修炼的成果,借助高海拔的环境理解重力,掌握重力,重力在他们手中不再是轻重变化的模样,现在的他们将重力的掌握更迈上了一个台阶。
在李榷、郭汜、樊稠的带领下,飞熊士卒势如破竹的再度凿穿了阿兰人的防线。
面对着气势完全碾压的飞熊军,阿兰人没有像是帝国的战士一样被激活凶性,而是如同杂胡一样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除开几大帝国之外,所有的王国势力、部落势力都有一个绕不开的致命弱点,那就是他们的心气。
阿兰人的纸面实力并不弱,在场的双天赋士卒起码一万多,借助云气的加持和压制,并非没有和公爵卫队放对的能力。
可当他们接二连三的被爆发攻击打崩之后,他们瞬间丧失了斗志,没有了意志的加持,就连他们头顶的云气也稀薄了三分,使得云气对于军团的压制力更弱。
飞熊等人发挥的实力越发的上涨,阿兰人则是越发的崩溃,恶性循环之下,战场甚至出现了溃逃的现象。
李榷愣愣地看着开始溃逃的阿兰人,他都快忘记了,上一次看到有人从战场上逃跑是什么时候。
经历了太多太多的血战,接触到的全部都是顶级军团,让李榷都快忘记了,在战场还未彻底分出胜负之前,就出现了大规模溃逃的士卒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哈哈哈哈,老张,你就被这种对手包围了?”李榷放声大笑的嘲讽着张济。
张济脸色难看,对于阿兰人的表现也同样无语。
之前看上去还像那么回事,现在看上去和杂胡也没有什么两样,只会打顺风仗,一旦开始逆风就会瞬间崩盘。
“别他娘的废话,前面有个重伤的内气离体,他们的营地就在前面,可别让他给跑了!”
张济没好气的大吼一声。
“兄弟们,给我追,让他们见识见识飞熊的力量!”郭汜大笑着将面前的阿兰士卒打死,举起长枪大声地吼道。
山道之前限制了张济他们的突围,而现在反过来限制了阿兰人的逃跑。
被飞熊吓破了胆的阿兰人们拥挤成一团,甚至开始相互推搡,几个士卒一时不慎被推倒在地,再也没能爬起来,被身后涌过来的士卒活生生踩死在地上。
郭汜和樊稠就像是两匹恶狼,坠在阿兰逃兵的身后,驱赶着他们朝营地的方向溃散,打算利用溃兵直接倒卷,将对手冲散。
然而溃卒抵达营地的时候,巴胡尼亚他们已经早早的回到了营地之中,将营地封闭。
“射击!”巴胡尼亚的副将将弓箭手一字排开,毫不客气的朝着正面发动了箭雨射击。
这种冰冷无情到连自身溃败的士卒一同射杀的方式,成功扼制了溃兵对于己方营地的冲击。
巴胡尼亚的副将冷笑着一声令下,直接将胆敢逃窜到督战队面前的溃卒统统射杀,彻底清剿出了来一片空地。
这种疯狂和残酷,让所有的溃兵在心冷的同时,也自然的回忆起曾经的军制训练时的要求,开始反身侧向往后倒退着撤退。
“啧,看上去还有几把刷子啊!”
郭汜饶有兴趣地看着对方的处理手段,虽说寒了士卒的心,但是这种高效血腥的杀戮方式,确实直接将崩溃的士卒拉回了现实。
让他们从一群漫无目的的羔羊,变成了久经训练的士卒,虽说还是一触即溃,至少不会像之前那样在他们的驱赶下冲击营地。
“无所谓,这里还算宽敞,他们会知道为什么没我们飞熊在平原之上是无敌的!”樊稠狞笑一声。
这个地方确实是个好地方,处于山脉之中,被群山坏绕,但是却有一个可以搭建营地的宽阔地方,也难怪对方会选择在这种地方扎营训练。
“抓了两个舌头问清楚了,这里是阿兰人的地盘,从这里走出去就能到罗马了!”
卡尔斯跟随着李榷等人抵达,和他们分享了自己的发现。
“看起来,这个营地有多了一个必须要拿下的理由了啊!”李榷狞笑的看了卡尔斯一眼。
“这里和我们可没有关系!”
卡尔斯当然明白李榷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毫不在意,他是东部公爵加纳西斯的人,主要对付的是安息帝国,这边可不是他的防区。
就算李榷他们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