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染瞧桑晴天可爱局促的模样，终于放下手中的笔，微笑看她，“现在工作不忙，你可以问一个私人问题。”
“你，你以前有过多少个女人啊？”桑晴天红着脸颊问。
“咳咳咳。”顾染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了数声，桑晴天忙端起办公桌上的水递给顾染，顾染挥挥手表示不需要，桑晴天见状开口，“是觉得太多数不过来？”
“咳咳。”顾染又再次咳起来， “你还是把水递给我吧。”接过杯子，顾染连喝数口总算不再咳嗽，只是再看桑晴天的目光多少带点心酸，“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了？”
桑晴天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的看着顾染，“想知道自己喜欢男生过去的感情史应该很正常吧。”
“ 是挺正常。”顾染假笑。
桑晴天怕顾染误会，忙解释，“你放心我不是吃醋，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比我大八岁，你成年的时候我才十岁的，我当然明白你不可能在能恋爱的年纪里感情一片空白。毕竟我也是19岁就喜欢你了，也不能你19岁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谈过恋爱吧。”
“真的吗？只是想了解，一点都不吃醋？
”顾染问。
桑晴天抿了抿嘴巴，“倒也不是一点醋都不吃，还是有一点点吃醋的，有时候想要是我和你一样大就好了，这样或许我们可以相遇的早一点。不过你放心这点醋意我可以自己处理，我主要的还是想要了解。”
顾染没想过桑晴天在感情上是这么坦白人，在她的眼里爱情是坦诚的，没有一点杂质的，无论是什么样的情绪都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对方，不用对方去猜测。
顾染喜欢这样的交流方式。
他喜欢这样过来直接询问自己过去情史的桑晴天。
“我的那些绯闻有真有假，只是自己敢懒得澄清，也不在意。我正式谈过恋爱的女朋友只有一个，你认识也见过，现在我和她同事，也只是同事，没有任何暖昧的行为。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不和她共事。”
“没事没事，我不介意。”桑晴天是亲自见过的顾染对待喻珊珊态度的，她知道顾染对喻小姐没有半点男女之情了。
顾染继续说：“后来分手后确实有一段时间很颓废，你厢情愿的关系有过两段，后来分开后根据对方的要求给相应的钱，因为刚开始就不是谈感情
的，结束之后也断得很干净。绯闻上写几个月换一个女人是夸张了。”
顾染将这些告诉桑晴天的时候，开始后悔自己那段时间的颓废。他不知道自己以后会遇上一个桑晴天，如果知道他未来还有机会恋爱，还有人可以这么直白说喜欢自己，他一定不会放纵自己，他会在那段煎熬的岁月里等着桑晴天的出现，等着她来喜欢自己。
“我知道了。”桑晴天听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办公室，留下顾染一人坐着。
“那个……那个你不再说点别的吗？”顾染一人坐着眼睁睁看着桑晴天就这么走了出去，叫都没机会叫住。桑晴天的态度令人看不透，摸不着头脑。
顾染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在乎了没说，就这么丢下句‘我知道了’走了，让顾染一个人愣在原地。
顾染试图将自己的注意力拉回工作上，无奈不管怎么做，桑晴天离开前的模样还是脑海里挥之不去，顾染忍无可忍，起身去找封灿。
封灿望着冲进她办公室的顾染，一头雾水，“你这是被追杀了？”
“问你个问题，很急。”
“问吧。”封灿边写着东西边说，
顾染上前直接将封灿面前的文件拿开，“你认真点，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重要。”
封灿看着顾染这副样子，点了点头，“行，你问吧，我什么也不做了。”
“你有没有问过裴亦州以前的情史？”
“裴亦州从来只有我一个，就算以前把别人当成了我，也没有碰过她，更没有爱上她。”封灿并没有要炫耀的样子，但在顾染听来就是怎么都有些不舒服，“好吧，是我自取其辱了。那你假设一下，假设裴亦州以前有过其它女人，真心相爱的有过一个，那个玩玩的有过两个，你会有什么想法？”
封灿没回答顾染的问题，漫不经心道，“桑晴天问你的情史了？”
“恩。”顾染知道封灿聪明，这一猜就能猜到的事情也不再藏着掖着，“估计是听了刚才那个疯女人的话，她问我有过几个女人，我就告诉她了。我以为她会生气，或许会不舒服，结果她说了句‘我知道了’就离开了，头也不回的走了。”
封灿听了顾染的话，忍不住笑出声。
顾染莫名其妙看向封灿，“你笑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还笑我？“
“我就是笑你这样，没
想到有一天号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顾染也会因为一个女孩的一句话就担心的上蹿下跳，这种奇迹般的场景我当然得多看看了。”封灿打趣。
顾染白了封灿一眼，“行了行了你就不要再笑话我了，我是来找你谈心的，不是让你看我笑话的。封灿我们两都要变成异父异母法律上的兄妹了，你能不能对我上点心，不要总嘲笑我。”
“我不是嘲笑你，是为你高兴，毕竟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