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染在一旁听着封灿对自己的评价，表示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裴亦州松口的时间比顾染想像中的要早，果然封灿会调教，顾染心里吐糟着，嘴上还是给足了裴亦州面子，“裴少威武，裴少海量，这一辈子能跟你做好友是我顾染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裴亦州表示同意，“我也这么觉得。”
这会顾染是彻底没了脾气，其它人在一旁只顾着微笑看热闹，毕竟这种吃瓜的机会还是很少的。
当时封灿和顾染便去了孔月所在的会所。
会所包厢内，封灿一下一下无聊的滑着手机，顾染则在一旁殷勤的将水果递到封灿的嘴边，封灿瞥了眼顾染张口将他递来的西瓜果腹进肚里。
包厢的房被推开，孔月一如往常的端着托盘将盘中的酒一瓶瓶放下。
封灿眼皮微抬，看了眼孔月，将口中的西瓜吐了出去，“顾染你是故意的吧，明明知道我最讨厌西瓜籽，还不把西瓜籽都挑走？烦人。”
“是我的错，我没注意，你别生气。”顾染面对封灿突然的不满，俨然一副习惯模样，他低头就开始挑着果盘里西瓜片上本就为数
不多的瓜籽。
孔月听见顾染的声音，猛然抬头，惊讶的发现这居然不是同名同姓，坐在她面前的人就是顾染，是她一心想得到却怎么也触碰不到的人。
这些年，她知道顾染所有的消息，也清楚他身边有不同的女人出现过，可惜谁也没有成为能够久留在他身边的女人。
然而顾染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居然会是现在这副模样，她在为一个女人低头挑着水果盘里的西瓜籽，他望向女人的眼神充满温柔，她对女人有求必应的模样刺中了孔月深藏心底多年的情感。
她年少时心目中的男神，居然在一个女人的面前这么卑微。
孔月目光落在封灿脸上一动不动，上下打量着的。
封灿注意到孔月的目光，鱼上钩了。
“你为什么要看着我？你认识我吗？”封灿与孔月注视，问出疑问。
顾染听了封灿的话也抬起头，面露惊讶，“孔月？”
孔月似只听得见顾染的话，一脸笑意，“顾染你记得我，我以为你会把我忘了。”
顾染面色冷淡，“我当然记得你，你和贺涛的事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贺涛？”封灿接过话，又看了数秒孔月，一
脸恍然大悟模样，“原来她就是你口中常说害了贺涛一生的女人？她跟你们不是一个学校的吗？你们学校毕业后怎么都应该坐办公室吹空调的，怎么她在这里工作？”
“顾氏虽说势弱，但真想让一个人在这个行业生存不下去还是有办法的。算了，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这种人我也懒得再见。”顾染说完不再看孔月，反倒是又喂了颗草莓到封灿的嘴边，“你放下酒就出去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孔月愤然起身，怒气冲冲，“顾染原来是你，我还以为这一切都是贺海为逼我离开青城做的，没想到一直让我难以在金融行业混下去的人是你。”
“贺海逼你离开青城？为什么？”顾染抓住重点。
孔月一怔，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转移了话题，“枉我在大学的时候那么喜欢我，真是没想到害我到这个地步的人居然是你。我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封灿听着孔月的话忍不住嗤笑出声，她调笑的看向顾染，“顾染，你怎么还有这种烂桃花？就她，也配说真心两个字？她这一片真心就算是扔在地上，我都得绕过去，怕脏了我的脚。”
“你又是哪里冒
出来的？你以为顾染会真心对你吗？他身边有过太多女人，说不定哪里他玩腻了你就等着哭吧。”孔月怒火中烧的瞪着封灿。
顾染刚要开口，封灿朝顾染使了个眼色，顾染便不再说话。
封灿星眸含笑，红唇轻启，“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过又是一个仗着点姿色就想勾搭男人，嫁进豪门的女人。”
“又？听你这么一说看来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封灿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不屑，“我封灿可不需要靠这一招嫁进豪门，毕竟我本身就算是豪门了。”
孔月一脸不可置信，“你是封灿？”
“看来是听过我的名字。顾染身边的女人确实不少，不过你这样的倒真是没有过。别说什么自己一片真心了，你多说一次对顾染有意思我都觉得恶心。”封灿丝毫不掩示对孔月鄙夷的目光，“你跟贺涛的那些照片在网上可以流传了挺长时间的。怎么，六年前顾染没给过你一个眼神，就把主意打到贺涛的身上，想要靠这种办法嫁进贺家？结果玩脱了，没想到贺家直接把贺涛赶了出来，你自己也出了名，现在也没什么企业小开能看得上你的，只能到这
里来工作了？”
“你少污蔑我，我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嫁给贺涛。六年前我在学校也是人见人爱，多少男生绕在我身边争着当护花使者。偏我看上的对我不屑一切。我和贺涛睡不过是为了报复顾染和喻珊珊。果然事发后贺涛名声一落千丈，被赶出了贺家，顾染和喻珊珊也分了手，我知道就凭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