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灿双手圈住裴亦州靠在他怀中,“裴亦州有你心疼真好。”
“知道有我心疼还自己伤神,下次要是再失神的时候不要自己一个人去阳台,记得要把我从被窝里拖出去陪你。”裴亦州再回想起封灿独自一人在阳台外吹冷风的场景,便觉得心脏阵阵抽痛。
那样落寞,那样孤独,令人心疼。他愿意陪着她一起吹风,也不想再见她独自一人的场景。
“我知道了,如果还有下次我一定会把你从被窝里拖出去,”封灿仰头,情到深处的亲了裴亦州一口,见裴亦州要凑过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别,我还有事情要说。”
“哪有你这样的,你这是故意的吧。”裴亦州抓住封灿的手,在封灿唇上狠狠了口后才满足,“行吧,你说什么事。”
“我妈那边最近你不要去了,我这段时间也不会去找她,我想给她时间去接受这件事情。”封灿仍是担心夜海霓,遗忘很容易,但要接受一件自己都认为是恶梦的事情很难。
裴亦州顺从点头,“恩,你不说我也是有这样的打算。”
“还有小问号,他一直都不愿意说出当天发生的事情,我们
也没有问。我想他大约也不想再说了,以后我们也别再去问了,就让这件事情过去吧。”封灿坐直身体,与裴亦州四目相视,“做为奶奶的孙媳妇我也想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做为一个母亲,我自私的希望他可以不要再记得。”
“奶奶去世了,那个人也被送出青城安葬,上一辈子的事情就让他尘埃落定吧。只是这段时间爸的情绪不太好,他虽心智不健合但也知道死亡是什么事情,这段时间我会带小问号去看看他。”裴亦州说。
封灿点头,“好,他们祖孙两关系一直不错,下次去的时候把小团圆也带去吧。上一次带过去的时候他们玩的不错。”
“陆丰和秦语慧安葬后会回到青城,继续住在以前的陆宅里。我后来又出了点力,现在所有人都知道陆家这对父母没有管好自己的女孩,陆诗柔所做的一切和他们有脱不了干系。不过只是编排一下而己,我以你的名义发了声明,让他们留在青城。”
“我要他们留在青城里听着别人是怎么讨论他们,是怎么骂他们的,我还要他们曾经那些狐朋狗友知道这两人现在有多么狼狈。陆宅只
是他们的住处,他们需要打理好陆宅我才会让人每个月给他们生活费。”
“对他们来说这比死还要痛苦,”裴亦州知道陆家的这两个人有多么在意自己的名声,以及多么的好吃懒做,这些年靠着裴家养着,早就似寄生虫一般。
封灿眼中闪过狠冽,“就是要他们比死还要痛苦。奶奶受了这么大的苦,他们哪里还有资格颐养天年,也够受一受这些奶奶所受到的苦难了。”
“辛苦你了。”裴亦州又将封灿拉进怀里。
封灿捧着裴亦州的脸颊,“我知道你不想再听到他们的消息,以后这些事情我会交给别人去看着,你不用再听到他们的消息,不管再管他们了。”
“好,”裴亦州手落在封灿的脑后,身体向前倾,将封灿压在沙发里覆身而上,“事情说完了,我们是不是要做些正经事了?”
“你想在客厅里?”封灿勾住裴亦州的脖子,“你不怕小问号发现?”
“那回房间。”裴亦州迫不及待的横抱起封灿,跑回自己房间,开门时偶遇从自己房间里出来的小问号,小问号望着裴亦州和封灿的模样,摇了摇头,终究是他一个人扛下
了一切。
希望小团圆快点长大,他一个人承受不来这种狗粮呀。
“裴亦州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还没有告诉你。”封灿的衣服落了地,突然想起贺涛的事情还没有说。裴亦州早就已经是在箭在舷上,轻咬着封灿的香肩,“不重要,现在没有任何事情比我和你睡觉重要。”
“你……唔……”封灿被裴亦州堵住了嘴巴,想说的话也被他全数吞下,只能承受来自裴亦州所有的热情。
事毕后,两人温存,裴亦州这才问起封灿刚才的话,“你刚才是有什么话要说?”
“贺涛要把他的孩子托付给我,我答应了。”封灿闭眼假寐,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这个男人太不懂得节制,她现在浑身酸软,连抬个手的力气都没有。
“他为什么要把孩子托付给你?他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裴亦州环着封灿,边问着边动作温柔的以掌根揉着封灿的腰部。
封灿摇摇头,“暂时不能告诉你,是暂时的秘密。裴亦州,我好困……我要睡觉。”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说完话就沉沉的睡去。
裴亦州手上的动手更轻柔了不少,他在封灿额间落下
轻轻一吻,声似春日里和煦的风,“小火山,晚安。”
贺涛突然的举动让裴亦州困惑,但明显他并不想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裴亦州叹了叹气,不再去思索这个问题,既然是封灿和贺涛之间暂时秘密,他也没有必要在这时候非要知道个究竟。
隔日一早,封灿带着小问号一起去了贺涛和他孩子所在的医院。
“小问号你先去病房找我刚才跟你说贺叔叔,我去找医生聊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