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手在出卖她此时的心情。
“封灿不好吗?”裴亦州知道夜海霓心中已有了猜测,看着她的反应心底只是不断的心疼着封灿。
夜海霓看见裴亦州嘴巴在动,却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恩?”
“我说,封灿不好吗?”裴亦州再次问。
夜海霓放下茶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很好,是那个人不好。”
“你也知道是那个人不好,那封灿又凭什么因那个人来承受这些痛苦。人最没办法选择的就是自己的出生,她没办法提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坏事做尽,自私自利的人。”
“你只看见她有一个这样的父亲,而我心疼他到现在也摆脱不了她有一个这样父亲的事实。她憎恨自己的父亲却同样改变不了身体里流着他的血。”裴亦州直视夜海霓,目不转睛,森森目光如炬,“现在她不仅改变不了她的出生,也必须接受自己被另一个最亲的人遗忘并且嫌恶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