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耍流氓呢。
“总之给我的感觉就是松夫人一开始是将我当成了一位熟人,接着我与她纠缠,她还以为我在同她嬉戏,直到树小姐现身。”讲到此处陆然解释道:“树小姐是我的剑,树小姐现身之后,她发觉到了不对,才打算对我下杀手,等到树小姐将我保护起来,她似乎是误会了,又转变了态度,她想要解救我,才会将自己撞晕在树小姐之下……总之,跟个哑巴发生关系,实在有些说不清楚。”
“我也算是明白了,为何明明是你被占了便宜,你却是那个仓皇逃跑的人。”葫芦头笑笑,“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了一些细节,我在看到那松夫人的时候,她虽然不会说话,但一直重复一个字眼,我虽然不懂哑语,但我感觉那是一个名字,松夫人夜夜笙歌,不避人不设防,那是在呼唤一个人,那个人跟她把你错认的那个人,应当是同一个人。”
“这世间竟会有这样疯癫又痴情的女子!”陆然感叹了一句,然后悄然将身子往葫芦头那边凑了凑,“不过,我想我知道,那个人,他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