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最终抵达的却不是知府衙门,而是谭煜的府邸。
谭煜离京之时带的人本就不少,再加上官府的支援及时,火灾很快就得到了制止,只有损毁最为严重的后院,仍在救援中。
云舒和春月已经逃出来了,据说里面剩下的就是几个伺候的下人。
在这些贵人的眼中,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因而即便他们还未脱离危险,纵火案已经可以开始审讯了。
“来了来了。”
“一个人来的?胆子可真大。”
“究竟是不是她啊?看着不像啊……”
“犯人都亲口指认了,时间地点,如何联络的都说得清清楚楚,那还能有假?”
“我觉得就是她。”
“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
君晚宁一出现,就引起了院子里众人的议论,有官兵,也有谭煜府上的下人。
萧清河高声道:“肃静!”
谭煜坐在最上首,云舒则坐在她的身侧,看见君晚宁到了,突然小声抽泣起来。
他表情有些不耐烦,蹙眉道:“春月,时候不早了,伺候你家主子下去休息。”
按理说,云舒为他吃了大苦,他亏欠她,该对她耐心些。
但是这女人已经在他耳边哭了好几天,时而看上去和常人无异,时而又变得疯癫,他看了实在是有些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