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小和尚耳力惊人,在外面将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回去之后,便忍不住向常净抱怨:“主持,那身穿华服的女施主实在是不该来这佛门净地。”
“祈福大典要举办两日,真是难为佛祖,要忍她整整两日。”
常净身边的老和尚呵斥道:“大胆小僧,你敢非议皇后娘娘?”
小和尚撅着嘴争辩道:“皇后娘娘又如何?皇后娘娘就可以对佛祖不敬吗?”
常净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笑道:“不必在意,她待不了两日,很快就会离开的。”
小和尚疑惑道:“主持是如何知道的?”
常净笑笑没说话。
半个时辰后,祈福大典就要正式开始了。
谭越和君晚清,以及大臣们跪在佛祖面前闭眼念经祷告。
一众僧侣则围在他们周围敲着木鱼,念经诵佛。
君晚清被折磨得苦不堪言,起身的时候,腿麻得动都动不了,最后还是谭越把她扶回房间的。
“宁儿,你先休息,朕去找常净大师说说话。”
君晚清惋惜道:“可惜宁儿实在是太累了,否则也想亲自过去见大师。”
谭越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无妨,你好好休息。”
他转头看向旁边的彩云,道:“彩云,好好伺候你家娘娘。”
彩云埋首行礼:“奴婢遵旨。”
谭越走后,君晚清再也忍不住,也不管那被褥到底是干净不干净,直接躺了上去。
彩云在一边轻轻为她按揉身体,听着她对忘尘寺的千般抱怨。
彩云有些无语,但也只能顺着她的话,一句一句地附和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