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打死也不会承认的!就如同她嘴硬不肯承认自己心里一直都有霍山河,她也从没有忘记过霍山河。
哪怕,她经历了很多的变故,她对霍山河依旧心生欢喜。就像霍山河从未忘记她,从未想过放下她一样。
霍山河和顾兮,对那一纸婚约,自始至终都舍不得作废。就像霍山河憧憬的那样,终于一日守得云开见月明。
看鸢尾眼神闪躲,扭扭捏捏的模样,司徒渊就知道自己猜对了,鸢尾的情丝果然又被霍山河撩动了。
只是,一个人如果有了软肋,就相当于把自己的弱点,在外人面前展露无遗,给了敌人可乘之机。
也会因此被拿捏,比如此时的霍山河,为了鸢尾,甘愿被司徒楠圈在皇城中,做着自己不喜欢,不愿意做的事。
“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咱们今夜不醉不罢休!”
刘全正好提了一个食盒过来,随后从食盒中把酒菜一一拿出来,摆好。
“王爷,姑娘,你们可悠着点,这酒性烈,喝醉了得头晕脑胀好些天呢!”
刘全一边替两位斟酒,一边劝阻着。酒不是什么好东西,喝酒就是误事。如今多事之秋,哪怕是在府中,人还是要保持几分警惕!不然死到临头,都不知道!
有时候司徒渊真羡慕司徒宣,那样爱酒如命的人,却从来不见他酩酊大醉过,他酒量好到是不是可以千杯不醉?
想起了司徒宣,司徒渊的思绪也上来了,不知他那自请离开皇城去荒凉的戈东的大皇兄,如今还好吗?
说得好听是分封,实则和流放有何区别?
鸢尾察觉到了司徒渊今夜似乎也有些心情不佳,遂问道:“不对啊,你今夜不应该宿在你王妃那吗?怎的,大有买醉的架势?可是你家王妃把你赶出了她的揽月阁?”
司徒渊那句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还回响在耳边,那此刻,司徒渊他不应该在揽月阁哄他的王妃吗?怎还有闲工夫陪她喝酒?
候在一边的刘全神色怪异地凝望着司徒渊,司徒渊轻咳,这鸢尾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让他怎么说呢?承认自己无能,自己的王妃都哄不了吗?
这事难以启齿,还是不说了吧?司徒渊虽苦闷,但哄女子开心这样事还是没有勇气问身为女子的鸢尾。
再说了,就算问了,鸢尾会知晓吗?这些年来,她何曾把自己当女子来看了?梳妆打扮,恐怕她都忘了。
“哎呦!王爷您可急死老奴了!您不说,老奴来说!指不定鸢尾姑娘能帮上您呢!毕竟同为女子,有些话说起来方便!”
皇帝不急太监急,司徒渊扭扭捏捏,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刘全倒是耐不住性子了!
你说说,这两主子又闹别扭了,隔三差五的闹,谁受得了!
这不,可把刘全愁坏了!你说说,没娶亲时吧,天天盼着司徒渊能娶亲。府里有个女主子,给府里添点人气,想来也热闹些。
谁知,这娶了亲了,好吧,有事没事,总会闹上几回!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娶了个冤家回来!你们当主子的,闹得如此频繁,能不能顾及一下下人们的感受?你们这么闹,这底下的奴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刘全还不知司徒渊和苏清晚闹矛盾皆是因鸢尾而起,竟还指望她!再让她与苏清晚见面,谁知道还会给他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刘全,这没你的事!一大把年纪了早点去歇息!”
司徒渊知道刘全是为他好,但他这是在帮倒忙,还不如让他去歇息,别尽给他添堵!
鸢尾低头憋笑,司徒渊这是怕她把他媳妇拐走吗?
“没事,刘总管你说你的,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鸢尾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撺掇着刘全继续说司徒渊的糗事,比如说他是如何被他的王妃赶出来的!
司徒渊一刀眼神剐向刘全,让他闭嘴。谁知刘全这厮,倚老卖老,完全无视他的警告,开口把鸢尾想知道的都告诉她!
“也不知王爷是哪得罪了王妃,他在王妃屋门外站了几个时辰,好话说尽,王妃就是不开门。鸢尾姑娘你说说,这天寒地冻的,若把王爷冻出个好歹可怎么办才好?王妃到底年岁小,还不懂事!”
“刘全,你说话怎就颠倒是非黑白呢?什么叫本王得罪了苏清晚?就不能是她苏清晚得罪本王吗?”
司徒渊可是王爷,虽说屋内就他,刘全,鸢尾三人,但他还是要面子的!尤其是在鸢尾面前,这厮指定拿这事笑他一辈子!
“王爷,老奴说句大不敬的话,你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哪有被得罪的人站在冒犯他的人屋门前苦苦哀求屋里人开门的?”
瞧那阵势,刘全觉得司徒渊就差给苏清晚跪下了。
“噗!”
鸢尾那刚进嘴的酒喷了出来,“对不住,实在是忍不住。”
一想到素日里总是端着对水爱理不理的司徒渊冰天雪地的站在苏清晚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