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先前所言,三年后此阵可自行化解,在此期间还是得委屈诸位,至于我师兄弟三人,这三年间想必能化解我寂灭师弟一身魔障,到时如何罪过那些偿还,老衲以佛祖起誓,必定给诸位一个交代。”
灵山长老再次说完,不等众人搭话,只与天机子眼神对视,同时身形暗淡,似要带着两位师弟同时离去,可三大神僧一心想走,在场之人岂能如愿。
只听一直观瞧且寡言少语的白虎堂堂主殷无寿当即开口:“呵呵,须弥宫好大的威风!!”
一声冷笑满是怒意,灵山长老不敢怠慢,此刻旁人出头,须弥宫暂可不顾,但殷无寿不同寻常,且不说帝苑特使一堂之主的身份,单是其手持人皇剑此刻发言,这人皇帝君的面子,须弥宫不敢不接,哪怕今日之局不可避免要暂时将众人困在须弥山,可人情好还仇怨难解,故而有些话还是要说得明白,毕竟殷无寿乃帝苑的堂主,如此身份对于玄门中门派之别少有参与,可往后见面,说不得今日落了情面难保不会有所为难,因此灵山长老心中定好,对于殷无寿需特殊招待,必要时可以条件相换,只要今日不做为难,耽搁些日子倒也好说。
“殷堂主切莫发怒,今日行事确有不妥,但贫僧等确有难言,我寂灭师弟与普渡师侄先前如何,关系到我佛宗许多隐秘,眼下不可方便,还请殷堂主勿要怪罪,至于得罪之处,待三年后贫僧等必有补偿,另外我寂灭师弟眼下入魔,不做化解恐出更大的祸乱,可想要化解也难上加难,因此三年之内多半有望,加之先前我寂灭师弟三年之约,还请殷堂主在此屈就,来日自会解殷堂主今日之困。”灵山长老言语真切,许多隐晦不出,殷无寿也听得明白。
可今日之局,殷无寿心中知晓,不管他佛宗如何行事,两队之间需站众人之间,一头是天下佛宗,虽然势大,但于情于理还是于势,另一头却是两大帝宗,青离宫自不用说,长生大帝的关门弟子,其一身血仇引来长生大帝耗费修为不惜乾坤借法,如此重视不可忽视。
再者风沙堡堡主风万霖一头,其本身已是玄门至高,一人之力可就北疆风家以九耀仙门之首,短短六十年力压玄门,这样的人物岂能得罪,何况其身后更有苍云一脉,不说其同是帝宗,单就苍云大帝玄门绝顶,与整个佛宗相比份量更重,在玄门中乃至帝苑以及人皇帝君面前,任何说辞也更有话语之权,因此殷无寿早在无名的寺庙之时便已决定,无论如何也要与青离宫等人同进同退,所以灵山长老以佛宗做保,在殷无寿看来无济于事。
“大师所言,殷某倒也无妨,只是今日事牵扯不小,殷某虽一堂之主,干系到玄门大事,不可擅自做主,因此大师有话,还是与家师说道。”殷无寿战队青离宫,言语间却两不得罪,毕竟是帝苑贵胄,搬出其师父帝苑老太师殷太虚,已经算给足颜面,否则人皇剑手中一动,今日如何也要到人皇处见个分晓,哪怕被困三年,可三年后依旧要告知人皇具体如何,到时佛宗如此行事,其根源亦是妖僧普渡惹出祸乱,前后两罪之下,佛宗再有说辞也难保不利,故而殷无寿只说家师如何,并未提人皇号令。
但灵山长老实在难言,有些事他心中明了,但事可为,亦有所无奈,因此今日事不到时机他无法说清,可眼下众人又不敢放任,一但消息走漏,寂灭禅师与妖僧普渡等一切行事将前功尽弃,而关系到整个佛宗与整个玄门的隐秘,也会随着此事付诸东流,其个中心酸,只有灵山长老一人知晓,就连其两位师弟,陨落佛尊与空尘大师也不甚明细。
因此眼下只有暂时困在众人,另外再救醒唯一知道具体详细的寂灭禅师和妖僧普渡,他二人先后入魔,不管其魔障时神志如何,总有些办法能够知晓,这也是灵山长老不问青红皂白执意袒护的根本原因,他要弄清一切,也要印证一切,毕竟关系到佛宗道统,身为四大护教神僧之首,许多事必要承受,哪怕有苦,也不可携带。
“阿弥陀佛,殷堂主此言无缝,贫僧也实属无奈,既如此,且等三年后详细解释,到时诸位也必会明白,今日贫僧等如此行事,确有无奈之言,望殷堂主与诸位高玄他日莫怪。”灵山长老无奈说完,再不与众人如何搭茬,其身影淡化,连同殒落佛尊与空尘大师也一齐消失。
如此这佛宗阵法之内仅剩青离宫众人与风万霖彼此对视,至于白虎堂堂主殷无寿则不再多言,稍时如何他只需跟随就好,有力出力,无力则等候化解,总之法阵之内一时无话。
半晌后,天机子打开沉默:“风小子,你看如何?”
风万霖此刻被问,眼神中透着淡然,似乎对今日一切早有预料,跟着又回应说道:“师叔在此,哪有晚辈多嘴,再说今日是乃小丫头做主,她说如何,小侄自然鼎力。”
“好,你小子倒是滑头,也罢。”天机子笑着说道,随之转过头对小孔阳问道:“师侄刚刚入门,师叔也未曾表示,既然眼下被困,说说,是想要神兵法箓,还是想要天机一算?”
这句话出乎意料,小孔阳不明所以,在她看来眼前最重要该如何脱身,可天机子作为师叔却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