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移动,打开一条缝,顺着门缝,邴吉进入了里面。等邴吉借着火把的光亮,看见里面东西后,不仅破口大骂:
“刘畅,你就是一个祸害”
一间硕大的房间,就一样东西:黄金。几乎堆满整个房间,最少几十万金。他才当了几年的帮主,就积累如此庞大的财富,如果让他入朝为官,还不得把国库搬回家啊。整个大汉朝一年的收入不过几百万金,去掉开销,几乎没有什么结余。这个祸害散掉的和这里剩余的,也有数百万金了,一个小小的丐帮,居然比国库还有钱,这哪是丐帮,叫钱帮好不好。
邴吉看完后,就空手退了出来,没法,这么巨大的金库只有让它继续留在这里了,他根本没地方来安置这些黄金。
那对老夫妻看见邴吉走了,也没搭话,只是把破旧的大门关紧。
邴吉想到刘畅很有钱,没想到他这么有钱!还有一点,邴吉是绝对想不到的,这些钱的大部分,是刘畅洗劫国库和长安府库得来的,如果邴吉知道,他这一辈子都别想再安稳睡觉了。
姑侄俩回到老窝,根据随身仪器的记录,基地并没有给出具体的惩罚,只给出了警告,不得密切接触被观察物种,不得干涉被观察物种的进化历程。
刘畅再一次进入枯燥乏味的适应性训练和改造,这次训练改造是关键性的,百度大关和零气压。当然呼吸的氧气是必须有的,这是碳结构生命的必须,只是要降低依赖程度。这是挑战碳水结构物种的极限,要激发碳生命体的潜能,使生命结构能在温度和气压的临界点,保持正常的活性。
训练和改造的计划,相当严密,每天的强度增加量、和每分每秒的增加量都严格的控制并根据机体出现的反应要做出及时的调节。
饮食也被严格控制,不得进食非基地生产的食物,这个要求的第一个后果就是,刘玲失业了!因为侄儿不能再吃她做的美味,虽然对她没有限制,她也没兴趣外出打猎抓兔子了,只好跟侄儿一起吃那些莫名其妙的机制产品。
“三啊”刘玲坐在舱外的一个靠背椅上,这个靠背椅是刘畅亲自做的,专门给姑姑做的。姑姑每天到舱门外,跟他唠嗑说话,已经是刘玲每天的习惯了,刘畅看姑姑每天都站着,便参考胡凳的模样,给凳子加个靠背。刘玲现在对这个靠背椅简直视若珍宝,不论到哪都拿着。那三个姐妹看见后,羡慕不已,天天缠着刘畅,非要刘畅给她们也做一个。当然,对于举手之劳,刘畅也没矫情。能找点活,刘畅也很乐意。于是,就出现了一个奇观,四个女人,只要聚会,不约而同,每人举着一个椅子。现在,刘玲就坐在椅子上,手里还在绣鞋面,给刘畅绣的,据刘畅估计应该有几十双了,刘玲边绣着,有一句没没一句地和刘畅聊着天:
“你说,现在婕妤怎么样了?”前几天,刘玲从姐妹的口中知道,刘弗陵已经继位称帝,虽然对没能见父亲最后一面感到忧伤,但也没办法,只能听之任之了。赵婕妤是刘弗陵的生身之母,一想到父亲,不由就想到了这个流落民间的可怜的皇太后。
“这个吧,你就别担心了,邴吉还是很可靠的。”
“我到也不是担心她,只是很好奇,她知道了自己的儿子继了位,她会怎么想?”
“还能怎么想,抓心挠肝呗。”
“你说,她会不会不顾一切往皇宫里冲?毕竟她是太后了,没人敢拦着。”
“应该不会,她说她是太后,谁信啊?再说,邴吉也不会让这件事发生,会震动朝野的。如果她真的傻呵呵的往皇宫里冲,她的结局只有一个:再死一次。”
“你说,她会不会嫁人?毕竟她还很年轻。哎~~你说,她会不会嫁给邴吉,邴吉会不会娶了她?赵氏可是一个美人坯子。”
“应该不会吧。邴吉可是知道勾弋的身份的,就是赵氏有这个心,邴吉他也不敢有这个胆。”
“说起来,这个赵氏也挺可怜的。”
“那是她自己找的。”
“话是这么说,我还是觉得她挺可怜的。”
“她有我可怜吗?你看看我现在,整天在这个罐子里,我现在最大的乐趣,能放个屁,自己闻闻。我现在连放屁都成了奢望。”
“你说的太恶心了。”
“哎~姑姑,你什么时候学会绣花的?我看你绣的挺好看的。”
“真的?真的好看?!”
“真的好看,你看,那个鸭子多像啊,像活了一样。”
“你说,这是鸭子?!这怎么会是鸭子,我明明绣的是鸳鸯啊?”
“啊?!姑姑,今天外面下雨没?我怎么听到哗哗的。”
......
三个时位,相当地球将近十一年后,刘畅有270分基地时的时间,也就是十五天多地球日的休整、适应期,通俗说,放假!可以出去哈皮了。
这十年,简直和牢房差不多,还好的是,他也不停地被灌输各种知识,不全懂,却也牢牢的记住了。还有就是让刘畅最喜欢做的是:游戏,电子游戏,简直就消磨时间、浪费生命的最佳神器。
可以和中心电脑玩,也可以和姑姑他们四位美女一同玩,如果没这个神器,刘畅估计自己早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