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固水土的特性,为树苗的生长争取时间。
两年的功夫,农场西边的那边胡杨林外头,已经多了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了。
再来个一年左右,王重差不多就可以开始养殖滩羊了,只是一开始的规模肯定大不了。
“凌教授,您这边人手招收的怎么样了?”凌一农和助手黄展旗答应来王重的农场之后,就直接把所有的行李、家伙什都搬到了农场里头。
“已经招的差不多了,前天他们已经从莆田出发,再有几天,就能到了!”
凌教授招的帮手,当然不会是这些啥也不懂的庄稼汉了,而是他在学校里的学生,而且还都是成绩优异,专业技能突出的那种。
“那就好!”王重笑着道:“再有个半个月功夫,实验室那边也差不多能弄好了!”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水源了!”关于水源之事,王重也很无奈。
金滩村早就划归到玉泉营经济开发区了,可玉泉营的扬水站到现在为止,仍旧只是两级扬水工程,就导致了玉泉营扬水站的水根本送不到金滩村。
王重也只能花高价从青铜峡市的城关站买水灌溉。
金滩村至今七十二户人家,生活用水尚还能通过政府大力支持的井窖工程来解决,可灌溉用水,需水量大,频率也不低,光靠地下水根本无以为继,只能通过扬水站,以及早已建好多年的灌溉干渠、支渠,实现引黄灌溉工程。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
“实验要进行下去,水是必不可少的。”
凌一农面色凝重的道,虽然他选取出来的那些菌草都是耐寒、耐旱的品种,可也需要一定的水才能发芽破土,成长起来。
水乃万物之源,要是连水都没有,那他们所谓的实验,也没什么意义,就算实验出来了,也无法将实验的接过在当地推广起来。
“咱们这里还好一些,有十二口水井、二十四口水窖,满足实验所需的话,应该是够了,真正苦的,是咱们金滩村的百姓!”
原本说定的是昨天就要放水的,可左等右等,也不见渠里有水,王重这边还好,大多是试验田,其他的地方虽然也种上了玉米和土豆,但对水的需求量,没有小麦那么高。
可村里其他人,去年冬天的时候刚刚种下了第一茬小麦,开春以后,已经有一阵子没下过雨了,天气偏旱,要是再浇不上水,地里的麦子都要干死完了。
凌一农有些摸不清王重的意思。
王重道:“凌教授,您先忙,我去一趟开发区办公室,去办点事儿。”
关于金滩村这边暂时先从青铜峡的城关扬水站那边引水灌溉的事儿,王重可办不了,虽然王重在玉泉营这边威望日益见长,随着建筑队和窑厂的生意越来越好,农场这边也在大肆的招人,现在仰仗着王重吃饭的人,已经高达近千人了。
从王重这里挣到钱的乡亲们,更是不知凡几。
租地、买土、买鸡买羊,不管是建筑公司还是窑厂,都是包饭的,既然要包饭,那肯定要有原材料,最开始艰苦的那阵子,不说每顿都有肉吃,但至少顿顿都有羊肉汤可以喝,馍馍和粥吃到饱。
随着这几年摊子越铺越大,效益越来越高,王重给在他这儿打工的乡亲们的待遇也越来越高。
窑厂和建筑公司那边干重活的兄弟们,每天三顿饭,早上每人还有一个水煮鸡蛋,中午不是鸡肉就是羊肉,虽然每个人分到的不多,但菜里的都能见着肉星,汤里都有浓郁的肉味。
光是这些消耗,每年就不知道有多少,而这些吃食的来源,就是来自于玉泉营经济开发区当地的移民和原住民们家里。
最开始还只是金滩村的乡亲们,王重和他们建立合作关系,他们负责养殖鸡羊,王重这边负责以市场价格进行收购。
现在这项业务,随着窑厂和建筑公司的盘子越铺越大,已经扩散到了整个玉泉营经济开发区,基本上每个村子,只要是有人在窑厂和建筑公司里头上班的,家里的妇女们,必定养的有鸡羊。
王重在移民和原住民们的心中,威望如何不高。
可饶是如此,王重仍旧没法对政府的人指手画脚。
更何况现在金滩村已经划到了玉泉营之下,属于海吉县,而非青铜峡市,而城关扬水站,是青铜峡治下的扬水站。
虽说那个姓陈的站长,是个恶心至极的玩意儿,可王重拿他还真没啥办法。
至少现在拿他没办法。
和凌一农教授交代清楚,王重径直驱车到了闽宁村。
之所以不去开发区办公室,是因为王重跟现在的开发区办公室里的那些人没啥子交情。
马得福现在是金滩村的代理书记,自然需要常驻金滩村,而王重熟悉的娟子,也早在九七年的时候,就去了莆田那边的办事处,负责劳动力输出的一应事宜,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呢。
而闽宁村,有一个王重比较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