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我用狗骨头磨的假骨头给她撑着脸。
她现在的样子简直就个怪物,比鬼都可怕。
我只要没疯,都不可会喜欢她。”
陆钊听到这,骤然明白过来。
为何当时沈青言的银针失去作用。
轻咳一声。
收到讯号的木易,松开手。
豆蔻就如离弦之箭,冲出暗室。
奔到柳文友跟前,跪坐在他身侧:“友哥,他们打你了是不是?友哥,你伤到哪里了,你跟我说。”
“滚开,我没受伤。”
知道陆钊不喜欢豆蔻,柳文友此时巴不得能离她多远就多远,就怕陆钊恨屋及乌,牵连到他。
一把推开豆蔻。
“友哥,你不要怕,那个女人我认识,等我爹他过来,他们就会乖乖的放我们出去。那个女人的师傅,是个贱人,明知道我爹有家室,还喜欢上我爹。
虽然他们当时没说出口,但还是伤害了我娘,这就对贱人。她师傅欠着我娘的,她不敢对我怎样。”
她天真又愚蠢地道。
殊不知。
陆钊在一旁,听到她认出青言,不但能下狠手,甚至还希图着等她爹来,就放她出去。
恨不能立即将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周身冷气森森。
此仇必报,他要她活的生不如死。
柳文友打个哆嗦
“你闭嘴。我不用你救,就你这样蠢样,就是死我都不想跟你死在一起。
先前想赚钱,迫不得已跟你这个蠢货在一起,我已经是忍了又忍。所以,后面不管是死是活,都不要再来恶心我。”
柳文友的话,如暴雷击在豆蔻头上。
脑子端坐空白之后。
眼珠子木瞪瞪地转向陆钊。
“是你逼他这么说的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拆不开我们的,上天入地我们都会在一起。”
陆钊勾起一边唇角。
冲柳文友递个眼色。
“你去,把她脸上的假骨头都给我取出来。”
柳文友连滚带爬的过去。
接过木南递过来的小刀,凶狠的一手将豆蔻推到在地,膝盖压在她心口上,单手捏开她的嘴。
刀子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