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边,接通电话。
听到声音,就知道是曾莉,于是调笑道:
“哟呵,我的莉姐还真给我打电话了,小弟受宠若惊啊!”
电话对面,元泉侧耳在曾莉旁边,听到陆少君的调笑,差点笑了起来,用手捂着嘴,憋着在笑。
曾莉被陆少君一阵调笑,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用眼神瞪着元泉。
威胁她再笑,就把她说出来,看到元泉憋着没有再笑,反击道:
“我哪敢当你姐啊,陆大明星,陆大才子,现在可是声名远播,名传八方,听说今天晚上的春晚,有你给刘焕老师写的歌曲。”
“小女子就是路边的一个小野草,怎么能和你这棵参天大树比较呢,更是不敢做你姐!”
陆少君听出她话里一丝幽怨和羡慕,便安慰道:
“我这是在给你们,试探水的深浅,当马前卒,测出水里的深度后,再来请各位贵妃娘娘安全渡河。”
陆少君这搞笑的比喻,把旁边的元泉逗笑了。
彻底憋不住,笑出了声。
陆少君听到还有其它声音,脑子一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试探说:
“莉姐,是泉姐在你旁边吗?”
曾莉听到他的话,吃味地说:
“呵呵,你都没经过别人同意,就这么亲热的叫人家姐,你脸皮还是一如既往的厚,泉儿确实在旁边,你和她说说。”
曾莉怼了陆少君一句,就把话筒给了元泉。
元泉接过电话,轻声说:
“是我!”
“泉姐,新年好!”
陆少君正经说。
元泉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轻语道:
“你也新年好,回老家后,过得还习惯吧!”
陆少君心里一暖,说:
“挺熟悉,家乡的气息还是很不错,轻松健康。”
说着停顿了一下,犹豫一会说:
“你和莉姐好好照顾自己,遇到紧急事,解决不了,给我打电话,你们要相信我,我有能力可以给你们摆平遇到的任何困难。”
元泉也没有想到。
陆少君会给自己说这样的话,还给出自己承诺。
话里话外,都透入一股道不明说不清的复杂情感。
让她直接愣住了,一时不知该怎么接他的话。
直到曾莉推了她一把,才反应过来,接下来和陆少君没聊几句,就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心里充满复杂情绪。
内心那根充满情愫的姻缘线正在颤抖。
成熟的理智又告诉她,这样会让自己步步跌落深渊,直到爬不上来,纠结的情绪此刻焦灼着。
曾莉看出了元泉的异样,便轻声问:
“泉儿,怎么啦?”
元泉一脸复杂的看着曾莉,还是把陆少君对她说的原话,告诉了曾莉。
没想到曾莉很快反应过来,大声恼怒骂道:
“好你个陆少君,还真是个花心大萝卜,还真想像古人一样搞左拥右抱,美不死他。
等到学校,看我不揍他一顿,让他瞧瞧我的厉害,我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说完还握着拳头,向天空,挥了挥手,好像陆少君能够看到似的。
元泉脸色沉重的看着曾莉,问道:
“你到底怎么想的?难不成,你还真的想像虎妞说的那样做?”
曾莉脸上的怒色,听了元泉的话,变成了迷茫,看着外面静静说:
“我也不知道!”
说完后,平淡的转过头,看着元泉,说:
“泉儿,你呢?怎么想?
我看陆少君这家伙胃口很大,估计还不止我们俩,胡婧梅庭她们,也是他的目标,你看我们俩是趁早悬崖勒马,还是…”
曾莉的话说到一半,就没有再说下去,两女都陷入复杂思绪中。
…...
陆少君看着挂断的电话。
某个时刻,觉得自己说的这话,有些不靠谱,但又觉得这样可行,稍微戳破这张纸,在张纸上面留个小口子,慢慢等待这道口子变大。
陆少君回过神来,先给常老师打个电话,拜了个年。
接着是给王妃、马未都等拜年。
再给李镇打电话,主要询问孤儿院的过年物资有没有到位。
等到这一圈人拜完年。
再给刘焕大哥发了个短信,拜了年,祝他今晚春晚演唱顺利。
刚结束电话拜年,陆爸站在屋门口,叫他:
“少君,你过来,咱爷俩来贴年红和春联。”
年红是春联、门神、窗花、年画、福字等过年时所贴的红色喜庆元素统称。
过年贴年红,是华夏民间由来已久的风俗,寄托了人们对幸福生活的向往,对美好未来的祝愿。
陆爸和陆少君在正屋门口,贴年红和对联。
陆妈和陆奶奶已经在家里厨房忙活年饭了。
等陆少君他们贴完对联和年红,差不多半个小时就可以吃年饭了。
快到吃中午年饭时。
在外面玩耍的弟弟妹妹们回到家中。
吃饭前。
陆爷爷拿出三个用红纸包好的红包,给到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