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醒了,萧恹便不再克制。
黑眸在黑暗中锁紧她恼怒的小脸,伸手,将她抵在胸前的手拿开,放在柔软的锦被上,撑开她紧握成拳的小手,修长的手指跟她十指相扣,扣得紧紧的。
林昭月尝试着收回手,他的手指收起来,缠住她的五指,掌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她的手心。
异样的酥麻顺着手心传到心脏,尤其是他不断揉着她腰窝的手,也不知他怎么揉的,她整个人瞬间头皮发麻。
手和腰被他的大手完全扣住,挣脱不开。
“萧恹……”
她气恼的喊着他的名字,说出口的话却带着软。
林昭月还想要再说些什么,萧恹已经覆上了她的唇。
在他微凉湿润的唇瓣触到她的嘴唇时,林昭月抿紧了自己的唇瓣,严防死守。
他也不着急,一点一点的亲着她的嘴角,薄唇贴在她紧抿的唇瓣上,磨着,撬着,撩着。
滚烫的温度从他单薄顺滑的亵衣传来,林昭月羞耻的发现,她就只穿了件肚兜和一条亵裤。
锦被下,他的手加了力道,虎口重重的揉捏着她的腰窝,腰线。
林昭月溃不成军,往旁边躲,又被他追了上来,锲而不舍。
“萧恹,你……”
她刚张嘴,立刻就被狩猎许久的男人逮住机会,深吻进去。
她到嘴的话全被碾成破碎的呜呜呜声。
男人半靠在她身上,宽阔的胸膛将她完全罩住,他低着头吻她,没有一丝缝隙。
他像是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比她更了解她。
因练武带着薄茧的手掌极富技巧的顺着她的尾椎往上,不断的撩着她身上的每个m感点,津液相交,林昭月顿时软成一团,身体重重的陷进锦被里。
他又似嫌两人贴得不够紧,大掌扣在她的腰上,将她整个人更紧的往他怀里摁,摁得紧紧的。
她柔软的胸脯,此刻就抵在他紧实的胸肌上,浓烈的龙涎香不断的钻入她的鼻腔,鼻息里全是他的气息,林昭月几乎要爆炸。
林昭月也不管受伤的右手了,忍着疼痛就去推他。
她的力气不小,但是他像是一座大山一样,不动分毫。
怎么被困在沙漠一个月,她觉得萧恹的内力又雄厚了许多。
萧恹见她受伤的手乱动,黑眸深了深,放开她的唇舌,箍着她细腰的大手移了位置,将她的右手固定住,声线沉哑:
“手不想好了?”
林昭月恼怒得不行,红唇被放开,她便吼道:
“你耍流氓,放开我!”
她被他撩拨着,精致的眉眼染上一丝的春意,怒吼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软媚。
见她恼了,他安抚性的磨了磨她的微肿的唇瓣。
“你不准再亲我。”
声音还是不自觉的软。
“嗯,不亲。”
他应着,嘴老老实实的。
但还是全方面压制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半分。
此刻天已经微微亮,林昭月能看到萧恹大致的轮廓。
而萧恹这种顶级高手,夜晚亦可视物,能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羞恼,咬着牙,恨不得想要咬死他。
像只炸毛的猫儿,从她粉嫩的肉爪里朝他伸出利爪。
萧恹薄唇勾了勾,逗她:
“外面有人。”
这二楼只有他们两个人住着,外面的人压根听不到上面的动静。
林昭月听到萧恹的话,立刻闭上嘴,只是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她咬牙切齿,低声道:
“你给我下去。”
“从哪下去?”
他明知顾问。
林昭月不想再跟他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全身使劲挣扎,却怎么都挣扎不开,顿时被气得眼泪都出来了,将头瞥向一边不理人。
萧恹掌着她的力道松了松,放开她的手,玉白修长的指尖擦掉她眼角的泪水:
“又哭?”
林昭月没应。
萧恹轻叹了一声,幽幽道:
“天亮我就要走了,亲一下都不行?”
他们是什么关系,他想亲就亲?
林昭月想反驳,最后又觉得跟他说话都是在奖励,干脆闭了嘴。
萧恹见她不语,继续道:
“你不问我去哪?”
林昭月压根就不想知道,嘴唇抿得紧紧的,不打算说一句话。
见她还生气,萧恹便没有再说其他,在她额上轻印了下,老老实实的躺在她身侧。
将人重新捞到怀里,力道刚好,不会让她觉得疼,也刚好让她挣脱不开,他自顾自的报备道:
“北厥那边打过来了,兵分两路。”
原本林昭月还想挣扎,在听到北厥两个字后,停下了的动作。
正事面前,她可以将他们两人的恩怨放一放。
“他们兵分两路,欲从东境和北境线攻入安国,林宴之给他们开了北洲城的门,如今北厥百万大军已经攻到了北阳关。”
林昭月瞳孔骤缩,如果攻到北阳关,那么说明北洲城已经沦陷了。
她细白的小手不自觉的抓紧他的手臂,焦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