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等我。”
林昭月出声,楚白这才不情不愿的进了屋里。
“十七。”
这下十七倒是懂了林昭月的意思,刚要拔剑,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便摆在掌柜面前。
银票被一双玉白的手捏着,银票的主人没什么表情。
“谢谢客官。”
掌柜说着,刚要伸手接,林昭月率先一步接过银票,塞到萧恹怀里:
“公子还是自己留着慢慢花吧!心疾之症难以治愈,又需要昂贵的药吊着,以后公子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可别到时候没钱治病,公子心尖尖的人可就要一名呼呼咯!”
萧恹日后被贬,确实生活艰难。
林昭月虽然说的是事实,但这话说得有些阴阳怪气。
不说上辈子,就说前几天他说的不要肖想不属于他的东西,如今又要给她付钱。
这种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的作为她是真的烦了!
说完,林昭月没去看萧恹的脸色,道;
“十七!”
随着林昭月话落,一把带着寒气的剑直抵掌柜喉咙:
“掌柜的,你刚刚说楚白多少来着?”
掌柜瞧着脖子上的利剑,身子一抖,颤巍巍道:
“二百两。”
“这还差不多。”
林昭月掏出二百两,交到掌柜手上。
前世陪着萧恹被贬后又被打入冷宫,林昭月知道钱来之不易。
何况家里的钱都是父兄辛辛苦苦挣的,她不能胡乱挥霍。
萧恹便在一旁看着,见林昭月一副精打细算的样子,心里闪过一丝异样。
尤其是看到她掌心上练剑所致的新茧时,那种感觉愈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