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了,蒋瑜就以累了为名头赶走秦越。
拿出一块冻肉解冻,先洗了澡,吹干头发扎起,才去厨房忙碌。
时间来不及了,就只给爷爷和弟弟做榨菜肉丝面。
郑秀跟进厨房里,“阿瑜,秦连长他……”
“我知道。”
蒋瑜笑道,“秀姐跟我说过什么是追求,我知道秦他在追求我。
可我不能接受他的对不对?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万一哪天我家灶台失灵了,我再也过不来了呢?
我现在是能学习就学习,能挣钱就挣钱,其他一概不管。
我不讨厌他,他没挑明,我也不能开口说你别喜欢我,我俩不合适,是不是?
就只能这样装傻。”
郑秀“……”
这个腹黑渣女绝不是她教出来,绝不是。
“不对吗?”
见郑秀一脸难以言说的神情,蒋瑜眨着大眼睛问。
“对!很对!”
郑秀用力点头,女人渣点有什么关系?是秦连长上杆子送上来给阿瑜渣的。
蒋瑜笑了,“如果他挑明,我可不可以说只认他做哥哥啊?毕竟他是官。”
郑秀“……”
“不可以吗?”
“可以!”
郑秀很用力的点脑袋,差点把脑袋给点掉了,“太可以了。”
蒋瑜消失后,郑秀对着自己仅有的几张照片轻笑:秦连长啊秦连长,姐可怜你了呢!
……
“姐,你十天没回来,就给我和爷爷带面条回来?”
蒋瑾眼巴巴的盼着,姐说十天就十天,就算有突发情况,也肯定会回来说一声。
“还有这个。”
蒋瑜另一只手里是只塑料水桶,水桶装着油、面粉、盐和葱姜蒜,
“我带了油、面粉和调料回来,你把小鱼掐了,腌入味后,拌面粉油炸,就是以前我给你带回来的炸鱼。”
“可以吗?”
蒋瑾问爷爷,油炸食物太香,太招摇。
“可以。”
蒋爷爷颔首,接了孙女手上的桶,“这桶没有缝,好像很轻巧。”
“爷爷想要吗?我给您买回来。”
蒋瑜笑眼弯弯,爷爷变化不小呢!
蒋爷爷就是看个稀奇,“这物件不适合出现在这边,不要。”
进了堂屋,蒋瑜取下身后背包,拿出四根小金条。
“这里一共四两五。”
她指着三个50克的,“这是一两三钱三的,这个小的是五钱三的。
爷爷,您给藏起来,下回我还买银子,金子太不划算了。”
明明可以变成240两银,现在只能是45两银,亏很了。
要不是想迷惑秦,她肯定都给换成银子带回来,
“我昨天又得五千块,下个月我让秀姐带我去钱庄换银条回来。”
要不是被秀姐说了,她肯定还去金店买银镯子,去银行买银条难道不比金店买首饰招摇吗?
还是叫秦帮忙方便,可若经秦的手,换的银子太多也是疑点。
蒋瑜叭叭把这十天得的一万八千百块的小费事儿一一说给爷爷听。
听得蒋爷爷差点被面条呛到。
十天得18贯,也就是18两银,要不是孙女发脾气推掉一些,还会更多,
“小瑜,四两五钱金已经不少了,大量换银条,太过张扬,也不方便藏。”
蒋瑜知道按照这边的人工折算,换成金子她也很赚,可她不甘心啊!
先哄着爷爷再说,“行吧!到时候我还给换成金条。”
等爷爷和弟弟吃了饭,蒋瑜又把照片拿出来,“爷爷您看,这就是秀姐。”
蒋爷爷把照片拿远了看,“看起来很精明的一个人。”
“面相做不得准。”
蒋瑜又递出秦越的照片,“这就是那个当官的军人,我弄明白了,他是比什长大一级的百人将。”
蒋爷爷看着照片里冷漠男子,长得还算不错,就是这表情好像谁欠了他钱似的,“他的头发为何如此短?”
“那边已经不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了。”
“那,那边人岂不是不孝?”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
蒋瑜没见过别人家庭相处模式,秀姐的儿子还小,又只待了一晚。
她只能给爷爷解释短发在战场上的利索、在生活和训练上的方便,以及受伤后医治的便利,这是她问秦,得到的答案。
蒋爷爷的不喜,在听到第三条后释然了,短发是那边世界的大势所趋罢了,他改变不了什么,他连自家人的命运都改变不了,
“你在那边要小心点,别惹事,咱们都是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