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冷重新细致的将她的手腕包好,然后狠狠的吻上了巧笑嫣然的人。
梨软被她吻得快要窒息,只能用力推搡男人的胸膛,席冷不舍的将人放开,眼见怀中的人儿眼角含泪,腮边泛红,因为用力的呼吸,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白雪红梅晃的他眼花,他差点又一次亲上去。
梨软娇娇的哼了一声,把散开的衣服掩上,“别乱来,这是在医院。”
“那我们去酒店。”席冷的声音变得暗哑,他伸手就去系梨软的扣子。
梨软不干了,她直接炸毛,小眼一瞪,手指戳上席冷的胸膛,一边戳一边问,“你什么意思?人家还病着呢,你就只想着那档子事儿,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是吧?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呜呜呜,我要被你气死了?”她的表情很凶,可声音娇软,哪怕是质问也如同在撒娇一般,席冷实在没抗住,赶紧一把抓住那只点在自己胸膛上的小手,唇边带着笑意,“我不是那个意思,这医院到底住的差了些,我是想带你回酒店,晚上亲自照顾你。”
他的小娇娇啊,身边竟然连个照顾她的人都没有,星耀的人就是这么做事的?
梨软叉腰,“这还差不多!”下一秒,“那咱们快走吧,我也不想住这里,床单被子都好硬,把我的皮肤都磨红了,洗手间好小,屋子里也没地毯。
还有还有,白天老有人走来走去,我睡觉都睡不安稳,空气的味道也不好,害得我吃饭都没胃口,其实我更想直接出院的,可是医生不放我走。”
席冷又是一声轻笑,你恶心不是因为脑震荡吗?她的资料上明明写着她出身农村,真不知道她这一身的娇气劲儿是怎么养出来的。
不过,管它呢,他直接将人抱在怀里就往外走,可不能委屈了他的小娇娇。
何成一见赶紧狗腿的跟上,心下连连感叹,看来梨小姐在总裁心里的地位是越来越重了。
十几分钟后,一行人就回到了席冷提前订好的酒店。
自从梨软来这边拍戏开始,两人已是许久不见,尤其是之前席冷经过一次刺杀,又和亲生母亲生了些龃龉,就特别怀念在梨软身边时那种放松的感觉,因此对她十分亲近.
这次根本不用梨软吩咐,他就主动帮她洗澡穿衣,照顾的无微不至。
说什么也不干,可梨软又不是真的不舒服,又是在浴室这种地方,加上梨软有意无意的撩拨,那无异于天雷勾地火,“唔……我好晕……”
男人的喘息声明显,“那你还敢勾我?嗯?”小丫头就是欠收拾!
手指在男人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划痕,很快划痕上便出现了浅浅的血色。
男人眸子越发幽深,那丝丝的痛似乎是激发了他的野性,浴室里的水声越发的大了。
……
一个多小时后,梨软被席冷抱回了床上,原本已经瘫了的人翻身拿起了酒店的电话。
“你干嘛?”
梨软声音软的要不成调了,“还能干嘛?你那个点儿过来,肯定还没吃晚饭,我让酒店做些吃的送上来。”
席冷擦头发的动作就是一顿,他低头在怀中人的脸上亲了一口,没成想,却被梨软一爪子拍开了。
“去去去,别捣乱了,那么大个人还不会照顾自己,犯胃病的时候是不是很舒服?”
席冷眸子闪了闪,瞧瞧,他才和梨软在一起多久,不算那些分开的日子,总共也不过几夜罢了,她都知道自己有胃病,而他的家人,从来没有在意过他的身体。
梨软不知他在自我攻略,电话已经接通,她巴巴说完自己的要求就挂了电话。
席冷重新去了浴室,浴巾已经不见了,手上多了个吹风机。
床上,梨软已经慵懒的闭上了眼睛,看样子是真的累的不轻。
“起来,我帮你把头发吹干,不然会头疼。”
梨软不干,“我好累啊,腰酸,后背也疼,不吹不吹,我不想动。”
下一秒,梨软便被扶了起来还靠在了男人的胸膛前,整个身体都被他揽在了怀里。
看着怀中犹如没有骨头一般的女人,席冷认命的开始给她吹头发。
不过,他的动作不太熟练,经常扯断梨软的头发,梨软时不时的就要嘶一声,但却没有抱怨。
终于头发吹的差不多了,“你不是怕疼吗?”他让她疼了这么多下,怎么不踹他了?
“怕啊,可是想到你是因为不熟练才弄疼我,我就不气了。”
席冷:……是说他生手一个,以前没帮人做过这种事吗?对,他确实没做过,这是第一次!
实在没忍住,他扳过梨软的身体就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
梨软笑的如个小狐狸一般,勾着席冷的下巴命令道:“不过,你得记着,以后只能给我吹头发,就算你有了女朋友,或是将来有了妻子,也不许,听见了吗?”
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