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估计琴酒会气急败坏地追杀。 所以毫无疑问的是,琴酒的任务要留到最后做,只是一时还没有好到底怎安排以利益最大化。要是系统的主线任务还没做完就不小心被琴酒一枪崩了那就亏大了。 影山步浑身酸疼,是高烧的后遗症,身上又有些黏湿,只觉很不舒服,于是径自脱了这身陌生的衣服,去浴室冲了个澡,顺手把湿透的纱布扒下来扔进垃圾桶,浑然不在已经止血的枪伤。 不知道赤井秀一后来遭遇了什,但之前影山步也花了不少力气,这个时间是睡觉的点,哪怕休眠八小时之后,回到现实世界,仍然犯困,便草草洗漱再次上床。 等被门铃惊醒时,手机屏幕也同步亮起。 琴酒:是我。 影山步披了浴衣开门,看到浑身漆黑的高大男人立在门口,银灰色眸静静垂下,打量了两,然后往里走。 这种反客为主的气派真是好久不见。 影山步自然而然地给琴酒让开路,在身后把房门关上,错身而过时闻到了淡淡的血腥气。 回身就见琴酒没有坐下,而是站在房间央冷冷地问道:“你的嗓子怎回事?” 试着张了张嘴,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难听立刻闭嘴了。好吧,本来以为还能勉强交流,看来是太多,只是不知道琴酒会不会读唇语…… ‘我也不清楚,能是应激造成的后遗症,声带没有受伤。’ 琴酒眯了眯,走到面前,伸手在脸上掐了一把,似乎排除前青年被人掉包的能,却只掐出了个红印子。 影山步倒吸一口气,心说好像每次惹祸之后自己的脸先遭殃。但也没什说的,好吧,现在也说不了。 没办法,只能在手机上打字交流。 琴酒不坐,也不好坐,但室内空气太冷,只披了件浴袍有点起鸡皮疙瘩,于是便把温度抬高,让琴酒皱了皱眉,把衣帽脱下来挂起。 大衣掀开,更加浓烈的血腥气直冲鼻腔,影山步这才发现琴酒黑色羊绒衫的领口处,脖颈沾了一点血渍。显然刚刚从一场恶战过来。 影山步咋舌:‘你没被酒店的人发现不对?’ 琴酒冷冷道:“我又不需要开房登记。倒是楼下有些疑的人,我绕开了们。” 影山步不明所以,没有细究。琴酒见不方便说话,只是简单把情况说了说,然后表示该死的老鼠已经死了,剩下的交给别人收拾。 “没到还能钓上这样的老鼠。”琴酒冷笑一声,“贝尔摩德当明星当太安逸了,出了这大的纰漏。” ‘结果呢?’ “说来好笑,老鼠这大动干戈,却没影响你们之前做过的事情。”琴酒嘲讽道,“所以你们的任务还是成功的。” 影山步也觉好笑,然后认真问道:‘那我的报酬呢?’ 琴酒冷淡地掀起帘看,显然有点无语:“……你缺钱?” ‘这是我的劳动所。’青年不服气地比划,‘黑麦有钱拿,我难道白打工吗。’ 琴酒不甚明显地翻了个白,从鼻腔哼了一声,说道:“给我看看你的枪伤。” ‘没什事。’影山步有点滑稽地耸了耸一边肩膀,将浴衣领口松开,转身给琴酒看后方的伤口。 琴酒瞟了一,见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没有感染,状态健康,就点了点头准备离开。 影山步心说的金绵羊怎来了不坐一下就走,伸手一把抓住琴酒的手臂,感觉手心有点粘腻,收回手一看,却发现一手血渍。 琴酒看到的目光,淡淡道:“没受伤,别人的血。” ‘那你要不要在这里洗个澡?’影山步真诚建议道。 琴酒对这个提议十分心动,原本就有点洁癖,在影山步的提醒下觉身上的不适简直到了忍无忍的地步,于是在原地考秒后便立刻同:“好。” 然后对青年抬了抬下巴,习惯地倨傲道:“你去休息吧。我洗完就走,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 影山步心说你洗完能忍受穿脏衣服吗,但坏心地没有提醒,只是点了点头便回身上床了,顺便关了床头灯。是真的困,跟琴酒交流的时候上下皮直打架。 赤井秀一那边跟FBI的人开了个会,把前前后后的事情处理好,又向上级汇报了一下进展,毕竟今夜的事情闹的动静不小。等一切结束后,才休息。 一觉醒来已是天亮,有些放不下心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