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在脸上,前进的脚步也如同被绳索缚住脚踝般止住。
他半晌没有说话,反倒引得林宇抬起头来:
“怎么?不是?”
“是……我只是觉得你神得太过头了。
每次我找到点新线索想要给你个惊喜,你却总能事先知道。
真没劲!”
“哦……”
林宇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将手上的图放下。
“太好了!顾队长!你立了大功!
我真替你感到高兴!
和我说说具体的情况吧!
我非常想听!”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把顾峰吓得原地起跳,差点脑门撞上天花板。
也不知这种因受惊撞晕在自己办公室里的糗事能不能申请工伤。
“你大可不必这样。
我收回刚才的抱怨,对不起!”
顾峰向林宇深深鞠躬,生怕林宇继续拿捏这种怪异的腔调和他说话。
只是他的道歉没有得到林宇口头的“原谅”。
他略有些心虚地盯着林宇低垂的眼帘,想凭丰富的经验猜出林宇此时的心思,可惜只是徒劳。
“严立说是谁干的?”
“啊?哦!他说他没见过那个人,和那人是电话单线联系。
那人从未透露过自己的身份,只是告诉他自己是江大一名尚未泯灭良知的员工。”
“看来这就是‘A’与‘B’其中的一个。
我们必须找到这个人。”
林宇的手指点在纸上,手指的落点正是制造死亡证的“A”:
“他最有可能是直接杀害陈思科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