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经理欲言又止：“我是说，Glisten那个热搜，你也看过了？”
“？”
听他这一说，贺泠才想起刚才好像是有看见关于Glisten的词条。贺泠注视着屏幕问：“他又发什么病了。”
程经理一言难尽，拿出手机点开了视频。
里面传出一阵刺耳的跑车引擎声，然后是人群的骚动，快门的炸响，媒体围追堵截的声音。
“Glisten选手，恭喜你获得了年度最佳打野选手的提名！”
“都说你和Winter是我们赛区两大王牌打野，不知道关于Winter对退役一事的回应，你有什么看法呢？”
听他们提到了自己，贺泠才从游戏里移开视线，扫了眼程经理递来的手机。
视频里，姜珣半摘墨镜，露出英俊的五官和一双桃花眼，嘴角勾起的弧度戏谑：“建议Winter到了年纪该退役就退役，不要太逞强了。”
“……”
视频播放到这里，程经理小心地觑了眼贺泠的表情。
他是那种古典的长相，面如冠玉，凤眼狭长。
此时那张可以用美貌来形容的脸上，隐约有一根青筋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