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然也可以保持距离。反正我也是努力过了的。不过,聊多了之后,路易斯就以为我也喜欢在家泡咖啡,隔天就送了我一个说是放在仓库里面被他们家淘汰的全自动咖啡机。
那个新到我完全无法承认这是曾经用过的。
可是,我看牌子也不是最新的,确实是几年就推出的商品类型。网上对这款几年前出的全自动咖啡机的评价是,厂家这十年以来,性价比最好的一款,之后新推出的全自动咖啡机都有些设计上的小问题。现在要买反而也没有那么容易买。
路易斯说这个咖啡机也不贵。
虽然确实比不上他那台五位数,但我觉得四位数的咖啡机也很贵了。我那会不太愿意收,我又是占了免费的体术课,又拿了人家那么贵的礼物。于是,教授在旁边就说,让我教路易斯下棋。
“看到你和福特先生、华生小姐下得那么好,路易斯其实也有些眼馋,想要学。这可以吗?”
我听得出教授这句话说得有点夸张了,可是路易斯好像也没有拒绝,他学习态度挺认真的,似乎说得是真话,我才心安
理得接受了礼物。
事实上,他们不知道的是,我本来是要回礼的,礼物让卢西安出个想法,像他们这种阶层的会缺什么东西,我能帮忙或者我能做到的话,我一定不会让教授他们吃亏的。
结果原来他们想要我教下棋,那我这个还是可以做到的。
他想学到任何时候,对我来说,都可以。
这咖啡机的故事就先这么告一段落。
……
雷斯垂德来得比较早。
要是刚好赶上赫德森太太做早餐的话,他就吃得会比较好。
我之前都一直都不知道赫德森太太早餐是在这一片区都堪称一绝,只知道她做的早餐是合我心意的。我可能会不吃她做的晚饭,但是我一定会吃她的早餐。
出去外面,包括旅游,吃到的早餐都总觉得差强人意,我很长时间都找不出原因。后来是被夏洛克点出来,我才知道,不是外面都不行,而是赫德森太太早餐太优秀。
我烤了二份牛油果鸡肉吐司,又泡了二杯咖啡。
吐司的材料都是现成的。我唯一做的就是用很久之前雷斯垂德推荐的压面包机压一下整个吐司。
摆在桌子上的时候,热气腾升,香气弥漫整个餐厅。雷斯垂德咽了咽口水,望了我一眼,道了一声谢,先急不可待地吃了起来。
夏洛克倒是不急着吃,裹着自己的睡袍,侧身靠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单手撑侧脸,表情平淡到有些冷漠地看着雷斯垂德,再多就是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皱了皱眉,把杯子递给我。
我虽然不敢相信,但是我还是喝了一口,发现他的黑咖啡里面果然有榛果的味道。
我顿时就沉默了,“……”
夏洛克喝的黑咖啡是不想要任何坚果香气的。
每次搞他的那杯是最麻烦的。
换咖啡豆就算了,但是整个冲泡的设备都得重新冲洗一下。因为夏洛克说他会喝到其他咖啡豆的味道。
他是什么咖啡王国来的天龙人吗?
这种细微的味道是怎么喝的出来的?
我怎么都不信。
明明他对外面的店都没有那么多的要求,可他对我要求极高。其实洗也不难,咖啡机有自动清洗的功能,我最多就是换换咖啡豆,清洗装咖啡液的杯子等。
不过,真正叫人烦躁的,难道不就是这些零散的明明可以不用做的小事吗?
所幸夏洛克虽然毒舌,但是他本人脾气也没有那么大,从我的微表情发现我已经意识到错误之后,他默不吭声地把咖啡杯拿回去。
我眼睁睁看着夏洛克在喝咖啡的时候,嘴角显露出一抹明晃晃对我冲泡咖啡技术的嘲弄。
这比公开教训我还难受。
……?[(”
我下次一定要做得更好。
如果又忘了,那就下下次。
我觉得夏洛克对我的要求太多了。我又不是咖啡专家。
这只是个小插曲。
真正的重头戏在雷斯垂德所说的女尸案。
同样是一具剖尸案,死于割喉,外伤明显,主要集中在正面,脊骨位置也有明显的刀痕,腹部被完全打开,脏器被挖出来后有随意地扔在路边,大量血水痕迹表明了这是第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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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像是安妮·史泰德案的模仿作案。
可是我这些日子做了数学建模,从各种痕迹学、法医学和现场勘察数据中找出合理的参数,又将没有结论的女尸案都做了一个统计,并且利用统计学和数学方法进行测试,发现在安妮·史泰德的案子发生之前,已经有发生过同样的案子。
而雷斯垂德也用数学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