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人,我的堂叔堂弟,表哥表弟,他们本身就拥有继承权。
城卫军是最值得信任的组织,我不能在这个时候乱了阵脚。”
阿里奥沙又开始怀疑杜克了。
管家摸了一下杜克塞给他的十几个金币,又继续说道:“杜克说他查到了一些东西。”
“他在盗匪那里找到了一本账本,每年盗匪都有超过一千金币的收入不知所踪。”
“而城卫军中的许多队长,他们的工资收入并不足以支撑他们的家庭每天显赫的生活。”
阿里奥沙说:“你不要再说了,我自己有想法。”
“你先去家里收拾一下东西吧,父亲死后,留下了许多遗物,将其中有用的东西整理出来。”
“整理一下账本,我一会要看家族账本。”
“好的。”管家退下了。
管家退下之后不久,一个苍老的人影被扶了进来。
“二爷爷,您来做什么?”
来人是阿里奥沙亲爷爷的兄弟,德力·阿克托,同样也是城卫军的统领。
拥有五阶大骑士的实力,虽然随着年岁的衰老,现在的德力可能连一阶的骑士都无法力敌。
但城卫军依旧被他牢牢掌握在手中,城卫军的士兵们都很尊敬他。
德力斥责道:“阿里奥沙,你在做什么?!杀死你父亲的凶手明明就在城中。”
“你为什么视而不见,就让他这样在城中肆意的捕杀商户和无辜的民众。”
“还是用的你的名义,难道你的脑袋被魔鬼给吃掉了吗?!”
阿里奥沙低头说道:“二爷爷,父亲的死或许另有阴谋,我正在追查这件事情。”
“而且,我需要城卫军的帮助。”
德力舒缓了一口气,看来阿里奥沙并没有对他产生怀疑,而且他本身也在怀疑杜克这件事情。
双方并没有因为杜克的谗言产生裂痕。
这座城市依旧牢不可破。
顿了顿,德力没有将地下统治者的事情和阿里奥沙说。
阿里奥沙已经将父亲安葬了。
他举办了盛大的葬礼。
在这几天的时间,他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杜克做的。
如果真的是杜克做的,他要将杜克杀了吗?
阿里奥沙并不是一个果决的人。
他害怕自己的错误决定导致自己杀错了人,做出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杜克的时候,他总会觉得杜克说的话很有道理。
就在他独自坐在城主大厅思考的时候。
他家中的管家走了过来,对他低声说道:“杜克也受到了袭击,他受伤很重,差点死掉。”
“但是他送来了很关键的消息。”
“敌人隐藏在城卫军中。”
“他提醒您,城卫军有一千多人,他们把持着城内的许多事情,收税,治安,甚至是贴身保护老爷。
城卫军的高层完全有能力也有理由在老爷之外再扶持土匪。
因为只有土匪存在,城卫军才必须保持一千多人的数量,每年这都是一大笔开支。
但土匪消失之后,城卫军完全可以缩减人数,所以城卫军中的敌人应该是最先着急的。”
“在他被袭击之后,他推测城卫军中的敌人很快就会来和您商议。”
“那个城卫军中的人一定会督促您赶紧去捉拿杜克,因为杜克再不走的话,早晚要查到他们头上。”
管家复述了杜克的话。
阿里奥沙却没有顺着杜克的思路走。
似乎其他人传达杜克的话和杜克亲口说的话,可信度有些不太一样。
阿里奥沙说道:“如果城卫军中的人有谋反的心思的话,他们有很多机会反叛,因为大部分的士兵都在他们的手中。
而且城卫军中也有许多阿克托家族的人,我的堂叔堂弟,表哥表弟,他们本身就拥有继承权。
城卫军是最值得信任的组织,我不能在这个时候乱了阵脚。”
阿里奥沙又开始怀疑杜克了。
管家摸了一下杜克塞给他的十几个金币,又继续说道:“杜克说他查到了一些东西。”
“他在盗匪那里找到了一本账本,每年盗匪都有超过一千金币的收入不知所踪。”
“而城卫军中的许多队长,他们的工资收入并不足以支撑他们的家庭每天显赫的生活。”
阿里奥沙说:“你不要再说了,我自己有想法。”
“你先去家里收拾一下东西吧,父亲死后,留下了许多遗物,将其中有用的东西整理出来。”
“整理一下账本,我一会要看家族账本。”
“好的。”管家退下了。
管家退下之后不久,一个苍老的人影被扶了进来。
“二爷爷,您来做什么?”
来人是阿里奥沙亲爷爷的兄弟,德力·阿克托,同样也是城卫军的统领。
拥有五阶大骑士的实力,虽然随着年岁的衰老,现在的德力可能连一阶的骑士都无法力敌。
但城卫军依旧被他牢牢掌握在手中,城卫军的士兵们都很尊敬他。
德力斥责道:“阿里奥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