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不敢说这些人绝对相信自己,但至少拉近了不少关系,这就已经足够了,未来的风波之中,能有几人存活下来还是未知数,这就像天使投资一样,能有一两个以后用的上就已经是赚到了。
吃罢晚宴之后,安德列夫又喊进来很多大毛熊的大妞开始跳舞,江华有些抗拒的摇摇头。
“我明白。”安德列夫笑着说:“是不是想到自己老婆刚给自己生了个孩子,再出来鬼混,感觉对不起她?”
江华笑而不语,算是对他的这种说法表示赞同。
于是,安德列夫也推开自己身边的大妞儿,跟江华坐在壁炉旁边,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聊了起来。
“有消息说,前线可能马上要撤军了。”安德列夫感慨着说道:“之前就是因为抽调的人太多,导致生产得不到保证,等前线撤军以后。大批的年轻的小伙子会投入到生产当中去,到时候我们的状况应该好很多。”
江华知道这纯属是安德列夫的一厢情愿,但是也不能直说,只能委婉的劝道:“不是我打击你,我只是觉得目前你们好像走了歪路,被坏人给忽悠了,没有走在一条正确的道路上。”
安德列夫没有说话,而是陷入了沉思,能做到他现在这个位置,肯定有本事,有见识,有可能会一叶障目,但是如果别人提醒了还看不出来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他运气好了。
“其实一直以来,我也有这种感觉。我感觉我们在被敌人牵着鼻子走。”安德夫慢悠悠的说道:“但是如果不做出改变的话,我又感觉不对,就像我一样,如果没有大的改变,我可能做到老,也只能在这个位置上,也许等到五六十岁,论资排辈,可能才会升到将军。”
“变革肯定是需要变革的。关键是怎么变,我们不能听着敌人的话在变。得有自己的思考。”江华想了想说:“就像我的祖国一样,我们也在变革,但是我们在走自己的路,一条与全世界其他国家都迥异的路,虽然很困难但是我们自己心里有底,我们也充满了信心。”
“所以你是不看好我们国家的变革?”
江华摇摇头:“咱们国家有一句话叫做出水才见两腿泥,事情不到最后,我也不敢下断言,你们就一定是错的,我们就一定是对的,但是我感觉我对我们国家的变革充满了信心,而你们的。也许是我个人的主观意见,可能不大公正。”
“虽然带有主观意愿,但是我可以说你说的很客观。”安德列夫无奈的说道:“可惜,我已经过了那个热血沸腾的年纪,我现在更多考虑的是自己的家庭,如果我还是二十岁的时候,我可能会奋不顾身的去做一切的事情来挽救,就像十二月革命中的那些年轻的近卫军一样。”
“那群年轻的近卫军,确实值得敬佩。”江华笑着说:“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们年轻,所以才能如此的义无反顾,你和我早就过了这个纯洁的年纪,市侩一点无可厚非。”
当天晚上,大家就住在这个乡间别墅里,有些人搂着女孩回房间了,有些人则拒绝了,钟月民也拒绝了女孩子,一个人回房间睡觉。
江华和安德列夫坐在壁炉前面促膝长谈,不能说两个人都是袒露心扉,但是至少也是心里话。
聊到最后,两个人就在壁炉边的沙发上睡着了。
很奇怪,当初安德列夫和钟跃民的情谊最深厚,但是现在安德列夫和建华最谈得来,这大概就是意气相投的最好解释吧。
第二天回到酒店以后,江华就给国内打去了长途,他直接让高玥加大采购量,现在国内有很多企业,他们的产品跟不上市场形势,但是东西是真的好东西,运到大毛熊来一样的能够畅销,江华的采购对他们来说无异于是大旱逢甘霖,给这些个已经在苟延残喘的企业输了一瓶血,让他们多喘几口气。
“哥,这两天我在想一个问题。”
江华撇了他一眼,笑着问:“想问题,你想什么问题?”
“你说大毛熊长不了,那他没了以后对咱们会不会有什么影响?丑国人是不是就得看我们不会顺眼了,因为我们两个国家的体制是一样的,没了大毛熊,那我们就是丑国的眼中钉、肉中刺。”
“很有战略性思维吗!”江华笑着说:“即使没有大毛熊,我们也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啊,别忘了,当年在南棒,怎么可把他给揍了一顿。”
“好歹有个人在前面顶着,能帮咱们分担火力也是好的呀。”
江华竖着指头指着东方说道:“你没搞懂一个底层逻辑,丑国看我们还有大毛熊不顺眼,咱们的体质问题只占一小部分的原因,绝大多数的原因是因为丑国人觉得我们会对他们产生威胁,会挑战他们的领导地位,这才是根本原因。”
钟跃民皱皱眉头:“所以与体质无关,只关乎利益。”
“罗斯福为了摆脱经济大萧条,他使用的是什么政策,还不是跟咱们一样,这其实就是一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湖涂账。”江华摇摇头说:“我听过一个小道消息,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我认为很有说服力。”
钟跃民好奇的说:“那你详细讲讲呗,我发觉你所知道的小道消息,其实跟权威媒体的评论文章没有什么区别。”
“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