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公公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砖里。
平阳公主攀着卫承宣的雕像磨蹭的如痴如醉,因为雕像的精细和手感,她甚至有点舍不得杀沉香灭口了,想让沉香为她雕更多不同的卫承宣。
平阳公主痴狂,根本没注意到有人进来,手开始往雕像的其他部位移动。
永德帝冷沉出声,“平阳,你在干什么!”
平阳公主一颤,震惊的回头,“父……父皇?!!”
平阳公主立刻拢好自己的衣裙,下意识的用身体挡住卫承宣的雕像,慌忙为自己辩解,“父皇,你听我解释。”
长乐捂住嘴巴,如遭雷击,难以置信的看平阳公主,“你在对王爷做什么?你……”
长乐说着,转头干呕起来,似乎恶心的不行。
“滚开!”永德帝一把推开平阳公主,彻底的看到栩栩如生的卫承宣头像,以及特别明显的男性特征。
“父皇,你听儿臣……”
“混账!”永德帝回手狠狠的一耳光扇在平阳公主的脸上,平阳公主被打的踉跄两步险些摔倒。
长乐伸手指平阳公主,目中全是难以置信,“王爷是你皇叔,你……你怎么敢!”
“父皇,父皇,不是这样的,儿臣……儿臣就是……就是……”平阳公主咚的一声跪下,就是半天也没想到怎么为自己辩解。
永德帝气的胸膛起伏,脸上都已经被气出了病态的潮红。
“皇上,息怒息怒!”庆公公一看这还得了,立刻唤侯在门外的薛廖远,“薛神医!薛神医!”
长乐闻言立刻上前捡起地上的黑布一把罩住卫承宣的雕像,垂下的眼眸适时的遮挡过了眼中的冷意。
平阳公主,欲杀人者,人桓杀之!
该你遭殃了!
而且这还只是她还击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