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老兄”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也不是从来没败过,但确实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以往不都是他凭着超高的手速胖揍别人的吗?
自己单身二十多年、引以为傲的手速怎么变慢了呢?
其实身为当局者的二虎并不知道,不是他变慢了,而是吴言这个货太快了。
左手拉着操纵杆就不说了,并不像别人那样使劲拉动,吴言的动作幅度不大,小范围轻微地活动,刚刚好就行了,绝不多浪费半点动作。
看在旁观的杜如风还有几个长头发的眼中,他哪是在拉操纵杆,简直就手腕稍微一活动,动作就到位了。
用杜如风事后的话来说,他还以为吴言玩着玩着,手抽抽了呢!
再看吴言的右手,几根手指在两排按钮上不停变幻,动作快得竟然出现了残影。
反正“二虎哥”的每次出手,吴言只轻轻一后退,攻击就完全打了个寂寞,根本碰不着人。反而是吴言马上还个一拳一脚的,二虎哥的角色血量就掉一截。
看着二虎哥呼哧呼哧在那打空气,几个长头发啦啦队员嘴巴张得都能吞下鸡蛋了。
其实这还是吴言留手了,不然的话,别说高达500多点恐怖数值的敏捷,就算100点那也是半先天啊!岂是普通人能比的?除了同样境界的半先天,其他人就只有一直挨揍挨到死的结局。
有杜如风在旁边看着,那家伙猴精猴精的,之前超强的抗击打能力已经让他生疑了,现在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惊世骇俗。
二虎哥苦不堪言,吴言却打得索然无味。
实力差太多了,吴言实在没有虐菜的恶趣味。
第一局,吴言一点血都没掉,二虎哥基本没打到他一下,就被耗死了;
第二局,他放了放水,好歹掉了一丝血,又把二虎哥耗死了;
第三局,二虎哥上蹿下跳,吃奶的劲儿都用光了,还是没碰到吴言一下,气得一推操纵杆,“啊啊啊啊啊!气死劳资了!不玩了!我认输!”
吴言:“……”
杜如风:“草!认输都认得这么有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赢了呢!”
吴言放开操纵杆,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袖子上的灰,也不说话,就那样盯着二虎哥。
足足过了五分钟,二虎哥的气儿才喘匀了。
“怎么样?到底谁是菜比?”
“我……”
“到底是哪个菜比才需要那么多币子的?”
“我……”二虎哥突然大吼一声,“我!是我菜!我输了,要打要罚随便来!劳资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噗!”刚喝了一口汽水儿的杜如风这下真的喷了,喷了二虎哥一脸。
“咳咳!……咳咳咳!……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哈哈哈哈你笑死我了。”
吴言也捂着额头表示没眼看。
这个二虎哥,还真没辜负这个“二”字。
其余几个“二”字辈儿的小弟们也是一脸慷慨就义的表情。
“好了好了!别整那损出!你们,你们走吧!”
“啥?这就……可以走了?”这回想表演生吞鸡蛋的成了二虎哥,“可是……我们噶东儿输了……”
“走吧走吧!这个东儿作废了!”
二驴子弱弱地道:“可是……我都准备好……叫爸爸了。”
吴言大汗,这几个看着很非主流,没想到还有点敢作敢当的气概,也太特么实诚了!
“不用了不用了,赶紧走!还愣着嘎哈?放过你们还不行?还想着等我把币子分你们点吗?”
二狗子小声来了句,“也不是……不行。”
“滚滚滚!……”
长头发们走远,杜如风才捂着肚子直起腰,“内个……哈哈言哥,你咋不让他们叫爸爸呢?”
吴言没好气地说:“想当你当!不是动物就是牲口的,你要是他们爸爸你是啥?”
“哈哈哈哈!~”
……
小插曲过去,吴言和杜如风分别拿着一大堆币子,像饿狼一样嗷嗷叫着冲向羊群,哦不对,冲向那一排排街机。
嘁哩喀喳挨个嚯嚯了一遍,两人一直玩了两个多小时,币子用了还不到一半,杜如风已经玩不动了。
其实照他俩的游戏水平,别说吴言了,就是杜如风,一台机器一个币子也就够了,两人纯粹就是想体验那种疯狂发泄的感觉,毕竟才是十七八岁的少年,近两个月杜如风拼命读书,吴言更是在空间里不知道刷了几年的题,难得出来疯玩一次。
“嘿嘿!言哥,今天玩得太爽了有木有?”
“嗯,还行吧!”吴言点点头,“如果不是你的游戏水平太菜的话,还能更过瘾一点儿。”
“不带这样的!你给我滚!”杜如风上来就是一顿王八拳,两人打闹着去退币子。
“退?我们这的规矩,只卖不退!”前台小伙儿理都不理他俩。
杜如风不干了,“啥玩意儿?只卖不退?这是什么规矩?”
小伙哼了一声,“我们这就这规矩!咋地,你不服?”
杜如风刚要怼人,被吴言拦住了。
“不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