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选择她。于是结婚的对象只剩下唯一一个的姜花。
姜梅一腔怨恨不敢对徐骋怀发泄,姜花就成了她怨恨的对象,姜伯娘亦如此。
美伯娘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你自己坐车回来的?怎么没见小徐?”
美花说道:“他工作忙,听说在研究一个很重要的项目,是省里派下来的任务,时间很紧。”
“省里下来的?”姜伯娘没忍住惊讶地倒吸了一口气,顿时心里更酸了,要知道这么能干的人差点就成了她的女婿呢!姜花笑眯眯地点头,又说道:“我先不跟你说啦,回头我再去看看奶奶。”
她都这么说了,美伯娘不好再拦。
原本听说姜花一个人回来,她过来看个好戏,可没想到,好戏没看着,反倒让自己一肚子酸气。
姜家是大江村为数不多的红砖房,是姜花结婚后,姜父姜母拿着徐骋怀给的二百块礼金,姜花又陆陆续续补贴,而建起来的。不过美花更喜欢印象中那间土砖屋子,冬暖夏凉是,还承载着她快二十年的回忆。
不像现在这座红砖房,陌生得不像她的家。
“爹,娘,我回来了。”没有关紧,美花轻轻推开门,抬脚往里走。
美父美母许是已经听说美花回来的事,美母在厨房烧水,美父手上抓着一只鸡,拿着一把菜刀,准备要给鸡放血。“怎么搞得满头大汗的?”美母听见声音从厨房里出来,一见到她立马皱起了眉头,指挥着说道:“赶紧拿布巾擦擦,厅屋有一杯晾着的茶水,应该是可以喝了的,快去喝两口,别中暑。
美花手上瞬间被塞了块布巾,又被推着进屋喝水,她无奈地说道:“我知道了,我自己来。”
“那柜子里不是有蜜枣吗?给她拿几个。”
外面的美父朝姜母喊,他手上的鸡已经放完血,此时正往木桶里舀热水,准备烫毛拔毛。
姜母应了一声,直接将整罐蜜零放到桌上,匆匆走出去帮忙干活。
美花目光落在桌上的罐子,如果没猜错,这是过年那会她送来的,保存得非常好,一看就知道是平时舍不得吃的。然而此时却很是大方放在她面前,仿佛她比什么都重要。
明明前段时间才吵架,闹得不欢而散,这次却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甚至因为她回来杀了一只平时过节都舍不得吃的鸡姜花放了一块蜜枣到嘴里,甜腻的味道在口腔中化开,她不禁眯了眯眼睛,拎了把椅子到廊檐上看老两口处理鸡。姜母抬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不带云开云舒一起回来?”
“可别,那两小免崽子看我们像看仇人似的,我可不想气坏自己的身体。”很显然,美父还在生云开的气。姜母闻言顿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可真出息,跟两个三岁的外孙置气。”
姜花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为云开解释。
美父美母也不再提这个事,而是说起来其他,一时间,三人间的气氛变得其乐融融。
只是这份温情并没有能保持很久,吃完饭就被打破了。
“你说什么?”美母的声音紧绷又带着不敢置信,“你要找我们借钱去搞什么服装店?”
美父更是直接拒绝,“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同意的,当初我们就跟你说过,不赞成你开什么服装店,可是你呢?不但没听,还将机械厂的工作给卖了!”姜母已经调整好情绪,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对啊大妹,你就听你爹的,踏踏实实过日子,小徐的工资又不是不够花,你折腾那些没用的做什么?”姜花脸上的表情不变,“我已经决定好了,你们不用再劝我。我今天是来借钱的,不是来听你们说服我。美父一听,怒火顿时抑制不住,“那我也告诉你,我也决定好了,不会借钱给你。”
姜母倒是没有把话说得太决断,而是说道:“我和你爹哪来的钱?你弟弟和妹妹上学都要钱,哪哪都是用钱的地方。美花沉默了一瞬,随即直白地指出,“美兰和美河上学的钱你们出过多少?若是我没记错,所有的钱都是我出的吧?”此话一出,美父姜母的脸色顿时变得一阵青一阵白。
姜父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眼睛死死地瞪着姜花,要是放在从前,美花或许会退缩,然而现在她不怕了,她是不会让步的,以同样的眼神回瞪美父姜母的眼睛一下就红了,伸手拍着胸口叫喊:“我是做了什么孽啊,怎么养出这样的白眼狼?”
又是他们一惯的亲情绑架。
姜花垂下眉眼,学着他们的样子,杏眸也盈漾出眼泪,“我付出了那么多,在你们眼里我竟然是个白眼狼。我真是太可笑了,以为家人就是有困“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美父恼羞成怒地呵斥了一声。
姜花看着他,“难道不是吗?如果你们觉得我说得不对,我们出去找乡亲们评评理。”
美父美母没想到她竟会说出这种话,一时间都有些反应不及。
姜花继续说道:“你们放心,我是借,不是白要你们的钱。”
许是“白要”两个字刺痛了两人,美父姜母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黑。
气到极致,姜父反而吼不出声,他捂着起伏夸张的胸口,冷笑着说道:“好,你都这么说了,我们还能不给?”姜母不情不愿,不过在姜父的眼神下通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