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苛刻。”
“当日你们用激将法逼得她上战场，并非是她不懂你们的心思。”
“只是她性子倔，又极为好强，想做点事，一是不负家族的养育……”
他停顿片刻，语气中充满了心疼。
“二，是因为她想嫁给我！”
“她早已明白婚姻之事，会身不由己。若要抗争，必须立下大功！”
“所以林素从来没有放松懈怠过。”
“所以……”
封无忌神色极为认真的说道：
“你们林氏，该朝她道歉。”
林千怀五人彼此对视，老脸上满是愧疚。
五位长老忽然间齐齐对林素弯腰，颤声道：
“小素，是我们瞎了这双招子。”
“尸位素餐，什么都看不清……”
“多亏有你，才是挽救了林氏！”
林素忍住抽泣，抹了一把脸，慌忙道：
“五位爷爷，这可折煞晚辈了！”
“怎能如此！”
可五位老人，仍是深深弯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们的内疚。
林素见自己劝说无效，连忙焦急的看向封无忌。
封无忌轻轻一笑，将她的手握紧几分。
这道歉，是一定要的！
看了许久热闹的祖火幽幽出声道：
“林丫头的委屈，在今日，总算得已发泄咯。”
“只是这丫头太过善良，无论如何，都还是心系家族。”
封无忌在识海中冷冷道：
“若非如此，我定叫林氏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纳兰渊忽然出声道：
“寸小子……你说……你们遇到了徐峒？！”
他与徐峒乃是挚友。
在这位老友消失后，纳兰渊曾多次打探他的消息，最终却是一无所获。
封无忌回想起那位选择死在咫涯城的老人，沉默片刻后，缓缓道：
“我把血玲珑尸体的冰山，放置在徐前辈的墓前。”
“他泉下有知，一定会开心！”
纳兰渊一怔，抿了抿苍白的嘴唇，喃喃道：
“这样啊……”
“那……他已经死而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