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苒不想跟霍凛说话，更不想看到郑心瑶，她拉着东方杰就往前走。
霍凛一个转身挡在他们的前面，那双愤怒的眸子里散发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顾千苒看到了他暴怒之前最后的隐忍，却并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她那冷冷的目光从霍凛的脸上扫到郑心瑶的脸上，微不可察地勾了下唇角，脸上那抹冷意几乎沁入骨髓。
霍凛一怔。
他这才意识到郑心瑶一直跟着他。
他是真的被气糊涂了，只是想快一点过来求证顾千苒和东方杰是否真的有什么，却忽视了他的身后一直跟着一个郑心瑶。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霍凛急忙转头，想要让郑心瑶离开，然而顾千苒却已经拽着东方杰，开苏消失在他的视线当中。
“你前夫是吗？”
车上东方杰依旧言语轻松，好像刚刚的剑拔弩张，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刚才你是故意凑到我耳边说话给霍凛看的，对吗？”
顾千苒的脸色依旧冰冷，如同结了一层霜。
“故意？算不上故意吧！其实咱们两个已经很熟了，靠你近一点，跟你说几句悄悄话应该也很正常的吧！反倒是看到霍凛的反应，让我觉得他……算了算了，还是不提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