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玦:“变不变很重要?这玩意儿
说自己是直男,上头的时候还不是说变就变。
“嗯,不重要,不固定。”陆屿行扯了一下唇角,“是我善变,我猜不到有人会为了膈应我假装我男朋友,所以我活该倒霉。商玦:“我不倒霉?我就猜得到你能失忆好几个月?”
陆屿行:“所以是我的错?我不该失忆?”
商玦撇了下嘴,“那也不能这么说,但是你过马路没左右看看,多少也是有点责任吧?”
“......""
陆屿行感觉心脏隐隐作痛,好像要被气出病来。
他抬脚就往水房外走。
但商玦拉住了他的手。
陆屿行停下脚步,回过头:“怎么了,你还想听我为了过人行道走了绿灯道歉?”
商玦把他的手攥得更紧,“我骗你,是我的错,那我现在跟你道歉好不好?”
陆屿行在气头上,脱口道:“不好,不接受。
商玦就失落地把手松开了,像只碰到困难就退缩的蜗牛,碰壁之后就窝囊地把自己缩回壳里,没有丝毫锲而不舍的韧性。陆屿行:“......"
右手重获自由,他却没走,生硬地岔开话题:“你到底给了他多少?”
商玦此时精神脆弱,不堪一击,闻言连回嘴的力气都没有,抬起一只手,只把拇指扣了起来。
陆屿行:“四千?”
商玦掀起眼皮,没有说话。
不是四千,不止四千。
一周时间无波无澜地过去,元旦前两日学校放了假。
当晚商玦出了趟门,之后再回来宿舍时已经快要门禁。宿舍差几分钟熄灯,商玦在葛志成忧心的眼神中快速去洗漱。次日早,葛志成林旭英去图书馆复习。这两人平常不怎么学习,但到考试前还是很靠谱的。
剩下两个前一日刚刚争吵过的人在宿舍里背对着彼此。
没想到下午时葛志成跟林旭英背着书包急匆匆地回来,推开宿舍门大声问:“陆哥你怎么不回消息?!”陆屿行学习时手机一向设置静音,放在角落里碰不到的地方不受打扰。只有以前跟商玦谈恋爱的时候会设成振动。他看着两个神情激动的人,问:“怎么了?”
“怎么了?特大新闻!!”葛志成猛地拉上宿舍门,刚才还激动的大嗓门这时候却压了下来:“田邈昨晚上嫖/娼被抓了!”陆屿行怔住,“哪儿听来的?”
“是群里的小道消息,听说嫖的还是个....的。
陆屿行皱了下眉。
男的?那可信度似乎比较高。
林旭英也显得很亢奋:“这算是现世报吧?咱学校校规条例,嫖/娼就是开除学籍处分,何况田邈还被抓了个正着?这小子绝对完蛋了!”葛志成:“哼,他肯定不是头一次了。”
陆屿行:“为什么?”
“第一次搞这种事就赶上扫黄被抓?应该没那么点背吧?”
林旭英说:“也不一定,有可能是被人发现举报了。他家里条件挺不好的,去年还申请的贫困补助,应该没那个钱天天搞这个。"操,这家伙真恶心,拿着爹妈的辛苦钱去嫖?”
林旭英:“他最近消费高得不对劲啊,中彩票了?”
陆屿行捏着笔的手指猛地一顿,视线转向对面始终不发一言的人,盯紧了商块的后背。
“谁知道....葛志成看向一直没开口的商玦,“商玦你消息比我们灵通,是不是早吃到瓜了?真的假的啊?”商玦转过头,表情不似其他人那样轻松,平静地说:“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