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出息,怕是没法翻身了。那胡家所有子嗣都在两年内不得学习,不能参加科举,不得为官,不能嫁娶。这回就有些狠了。
耽误了两年不能为官,怕是会就此耽误了今后的前途。女儿家很容易嫁不出去,或者就此低嫁了
可是仔细想一想,这一家人这般做派,也会影响孩子仕途、嫁娶,两年也算不得什么。
太子再次点头:“好,此事我去跟父皇说。
陆怀璟一时间也想不到了,于是扭头看向明知言
明知言则是和俞渐离一同行礼:“谢太子恩典。
“哎呀!”陆怀璟急得跺脚,“再要点啊!
陆怀清却将他拽走,小声道:“他们才是真的聪明,让太子帮忙处理这等事情,若是还得寸进尺,就有些过分了。“可不解恨啊!
陆怀清没有多说,拍了拍弟弟的手臂,重新回到了太子的身边
这般一闹,太子也没什么兴致继续与他们谈论马球了,他并未再回风竹,而是跟其他人道别。
走过纪砚白身边的时候,才道:“感谢小舅舅,也让我看了一出好戏。
纪砚白似乎不解:“这也只是意外
太子并未多说什么,带着他的人离开
之后杜季俊屈滚尿流地离开,无人去管胡漪澜
胡漪澜在众多嘲讽的话语,以及指指点点中默然离去,临走到门口又一次回头,却只看到俞渐离的一个背影罢了。多一瞬的目光都不愿意给他
还未回神,就有人朝他扔了一颗鸡蛋,砸得他头晕眼花
他错愕地回头,迎接他的却是更多的脏东西朝他丢来
最终,他地只能竭尽可能地快速离开,却还是会被人骂上几句,或者凑过来推操他几下
狼狈至极
马球队的第一次聚餐不算顺利。
大家都没有了吃东西的兴致,纪砚白没吃两口便走了,明知言和俞渐离低声说了几句,也跟着回了国子监其他人也散了场,陆怀璟觉得扫兴,也只是派马车送他们回去,接着自己回了府上。
他回到府上,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哥哥回来没,得知哥哥也刚刚进府,便直接冲进了哥哥的院子。
陆怀清看到他也不意外,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衫,一边询问:“你们那边如何?
”能如何,很无趣地散场了。
”也是正常。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结束了,不解气啊!
陆怀清让自己的侍女奉茶,接着坐在了椅子上,不紧不慢地说:“这件事在今日也只能如此了。
“怎么?
“事发突然,明知言也是临场发挥,之前没有任何准备,太子愿意协助他已经十分不易
”你再想想,在太子的眼里,这种被诬陷的事情不过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已经愿意耐着性子帮忙解决了,之后他们再不同意太子的处理结果,是不是有些不识抬举了?陆怀琚跟着坐下,思考了之后回答:“好像也是.....
陆怀清继续说了下去:“太子愿意去罚右侍郎两年的俸禄,已经算是没给右侍郎脸面了,明知言和俞渐离都没重要到,太子要去彻底招惹右侍郎的地步。陆怀璟跟着怅然:“的确,他们两个不过是家道中落的监生。
陆怀清点头:“如果太子真的处理得狠了,右侍郎不敢报复太子,还不敢收拾两个监生吗?之后他们两个人怕是都不会安生“太子能给的都是临时的脸面,真正的还需要靠自己去挣。
“很明显,明知言和俞渐离如今想要的,只是证明俞渐离的清白,其他后续的步骤,只能靠他日他们二人皆飞黄腾达了,才能够达成,太子能帮他们的,也就是今日这样了。陆怀清知道陆怀璟是什么样的人,只有将事情解释得仔细了,陆怀璟才能听懂
听完之后,陆怀璟虽然有些不服气,却也没有其他的疑问了。
陆怀清喝了茶,突然轻笑:“你倒是突然与明知言关系好起来了?
”也不是,我看他依旧不顺眼,我只是觉得俞渐离人还不错。
“哦......那俞渐离和纪砚白关系不错?
就算陆怀璟此人迟钝,也发觉到了不对劲,于是询问:“为什么这么问?
”随口一问罢了。
“你的问题从来不随口。”陆怀璟没好气地白了陆怀清一眼,“他们俩没什么交情吧?纪砚白说几句话都能给俞渐离吓死,他们俩能有什么关系?陆怀清观察着陆怀璟的神色,注意到陆怀璟没有什么避讳的样子,确定他说的是实话。
那可能真的是他和太子想多了吧?
陆怀璟还有一个疑问:“今日你们真的那么巧,听说我惹事了就来了酒楼?‘
“并不是,其实是太子给纪砚白递了帖子,纪砚白两日后的晚间才回绝了,说是要去这家酒楼,我们才过去的。只是很不巧,让我碰到了你在惹事。”我也不是故意惹事,是杜季俊那小子着实讨人厌。
陆怀清随便点了点头,又问:“纪砚白知道你和杜季俊关系不和吗?
”杜季俊就在隔壁支堂,我们俩没事就骂上几句,整个国子学有几个不知道的?
"哦.....
“你又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