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余正栋最近没成功上去,这些人绝对不会对他如此热情。
他再也找不到往昔那种喜欢听人疯狂奉承他的热闹感觉了,面对这些巴结,只是轻滚喉结,淡漠的哼哼哈哈了几声。
一大帮人接连争着给他敬酒,余泽怀都回应,今天喉咙痛,不想喝酒。
最近刚回来,他确实喝得太多了。
这帮人就客气的开始嘲笑,哎哟,是不是家里余太太管得太严了,毕竟现在余三公子是已婚身份了。
“那是肯定,嫂子那样一身书卷气的知性美人,肯定不喜欢咱三哥喝得一身酒气的回去。”
余泽怀也不置可否,觉得好像是有点这种原因,现在他再出来见朋友,真的就没有以往那种恣意的感觉了。
今天他来这儿算是白来了,他兴致低迷的喝着一杯白水,吃了果盘里的几块猕猴桃。
从小就跟他玩得好,算是他的不二跟班的余源耀偏头过来,问余泽怀道:“对了,三哥,我怎么听大伯母说嫂子想跟你离婚啊。”
“……”
余泽怀喉结哽了哽,捏住装着温开水玻璃杯的长指无端收紧了些。
他抬手松了松脖子上卡着的暗纹真丝领带结,喉咙更不舒服了,冷声斥道,“给老子瞎说什么呢。”
“没瞎说啊。是大伯母怕嫂子真的这么做,最近总让我盯着她,说我们都在京北上班,要我没事多盯着檀悦宫那边的事。”余源耀坦白不是他瞎说,而是林舒的确在暗地里找他当眼线。
“是吗?”余泽怀压低声调,眼神极为不悦的瞄了余源耀一眼。
“当初嫁给你还不是因为沈家出了点自己摆不平的事,现在她哥好好的,被外派到加拿大大使馆。”余源耀给出一个掷地有声的理由让余泽怀相信,他老婆肯定是想跟他离婚的。
因为他老婆家里现在用不上余家了。
“这阵你回来了,大家都吵着要见嫂子,你回家切记要好好哄哄她。要是一直带不出来,得多丢人。”余源耀这是在体贴的给余泽怀支招。
“你觉得我该怎么哄我老婆?”余泽怀虚心求教。
要是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女网红,女明星,以往纨绔子弟余泽怀挥金如土,随便给她们花钱买点儿高奢,她们就能高兴得心花怒放。
可是生在高门,养在高门的沈雪妮,从小就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再多的人世浮华对她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
她有她自己独到的见解,金钱跟物欲这些诱惑世人的东西,她一个都不需要。
当初跟她结婚的时候,余泽怀就研究过自己老婆的个性了。
她像那种春天在被人找不到的秘境空谷里盛开的幽兰,开与败都得凭她自己的本心,高兴就开,不高兴就颓。
她活着,只为了取悦她自己,没有人能强迫她做她不喜欢的事。
她现在在翻译司的工作不是靠沈家给她谋得,而是她自己通过国考还有外交部一系列繁琐的不断刷走竞争者的面试跟笔试硬考进去。
他们刚进部里,还得经历长达两月的艰苦卓绝的军训,才能正式进入实习岗,要是在实习期间,稍微犯错,都会被辞退。
其实沈雪妮这样的千金大小姐根本不用为一份工作受这种罪,偏偏沈雪妮忍耐了所有痛苦跟考验,顺利进了翻译司。
在短暂两年的时间里用自己的才华跟聪慧博得了部里一众领导的喜欢,用在无数场合下声情并茂,恰到好处的精准翻译能力折服了国内外的舆情公众,成为了中国最美翻译官,一直实至名归的担任外交部几个知名领导的御用翻译。
所以,面对这样外表温婉,内心坚韧的女子,余泽怀应该怎么哄。
那天在许景彻的会所,她当着他的面,跟几个斯文败类玩成人游戏,摇骰子摇输了,他们让她解在场男人的皮带,她找余泽怀应急,余泽坏不顾形象的让她解了。
其实那天他在跟许氏的许景彻慎重推拉两方一起合作的条件,初次见面,他给许景彻留下一个稳健形象十分有必要。
然而,他还是纵容了沈雪妮在众目睽睽下解开他的皮带。
夜里回到檀悦宫,沈雪妮养的猫把他南航华诞周年的纪念款飞行外套抓坏了,他也没真的生气。
这样对她还不算哄吗。
他余泽怀什么时候纵容一个女人到这种程度。
沈雪妮绝对是他的第一个。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啊?你会哄女人,你给我出几个招。”余泽怀撩起眼皮,凶巴巴的求解余源耀。
现在还是未婚的余源耀总是换女朋友,在航空公司当飞行员,凭着英俊外表跟显赫家世招女人们追捧,余泽怀以为现在的他还是很会哄。
忙于事业,许久不跟女人们玩暧昧的余泽怀已经不会哄了。
他跟沈雪妮结婚后,其实他就没有再跟其它女人拉近过距离,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到处留情的余泽怀。
虽然他们这个婚结得不清不楚的,忽然就结了,但是婚后对婚姻起码的尊重还是应该要有,余泽怀认为,男人结婚了,就不能在外面朝三暮四,这是基本的原则问题。
在俄罗斯,他跟官晓是偶遇,他并不是陪官晓去拍戏。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