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手中的玩物,这就捏好了。”
“这可是玉骨功啊。”方多病问了一句。
“方少侠家学渊博,玉某这报名的微末功夫,竟也听说过。”玉楼春淡淡回道。
方多病道:“玉骨功刀枪不入,可是与金钟罩媲美的硬功。”这玉骨功,显然不是玉楼春口中的微末功夫。
将捏好的金莲花放到一边,玉楼春道:“二位赏脸,应玉某的仓促之邀,玉某感激不尽。”
“既是仓促,肯定是有什么急事吧。”方多病询问。
“玉某有个不情之请,求二位告之,究竟是谁,害死了我的挚友金满堂。”玉楼春看向他们。
李莲花道:“原来你是因此事,才邀我们过来赴约的啊。那请问一下,玉先生,你和金满堂可要好?”
“现在这座金玉楼,便是我为金兄所造。每年的漫山红,我都会邀请他。我和金兄是无话不谈的至交。”玉楼春回道。
“凶手既已落网,玉先生大可去百川院打探,何必来找我们呢。”方多病冲玉楼春问。
坐在凳子上的玉楼春淡淡开口,“金兄乃是谨慎小心之人,不会被贪财小贼所害,我知道这里面另有文章。当时二位在场,可否告诉玉某,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莲花道:“玉先生真的不用多想,这背后的文章,一干二净。”
“二位是不相信我和金兄的交情?”
“这怎么会呢玉楼主,您真是多虑了。只不过呢,这凶手在杀金满堂的时候,真的只是想贪图泊蓝人头而已。”李莲花解释。
玉楼春道:“看来是我多虑了。”
“只不过,凶案之后,倒是有件怪事。”李莲花道:“但这个怪事我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玉楼春忙道:“什么怪事,但讲无妨啊。”
“在元宝山庄时,丢失了一个宝贝。这宝贝好像和泊蓝人头放在一起。”说着,李莲花看向方多病,“方多病,你也看到了吧?”
两人配合多次,方多病立马会意,开口道:“那宝贝薄如蝉翼,晶莹剔透,更像是个…()
”
方多病的话还没说完,玉楼春就抢先说,“冰片?”
“依我看,更像是个翡翠竹叶。怎么,玉先生你也见过?”方多病笑了。
自知失言,玉楼春道:“我这也只是猜测,可知夺宝之人什么来头?”
“毫无线索。”方多病摇头,“不过我们百川院倒是怀疑,金满堂并非中原之人,怀疑是他族人盗宝。玉先生可知他是何方人士?”
玉楼春一脸惊讶,“金兄不是中原人?我这也是第一次得知啊。”
“那肯定是误会了,我看玉先生鼻如悬胆,眉毛深邃,还以为你也有外族血统呢。”方多病看似随意的说了一句。
大笑几声,玉楼春道:“我是地地道道的中原人了,时候不早,我去为漫山红做些准备。二位,先失陪了。”
等玉楼春走后,方多病冲李莲花道:“他知道冰片。”
“他自己也有冰片。”
方多病提议,“不如今晚以赏月为名,夜探女宅?看看这秘密藏在哪儿。”
李莲花点头。
两人从金玉楼外出来,等在外面的碧凰就迎了过来,“李神医、方公子,午时钟声已响,我领二位先回房小憩如何?”
“听这钟声不近啊。”李莲花皱了皱眉。
“李神医好耳力,这是一座古寺的钟声,离这儿大概两三个山头的距离。”碧凰道:“不过好在这儿清净,平日里,我们就依着钟声作息。”
李莲花道:“其他的寺庙,敲钟是晨暮两次,倒不曾听过午时的钟声。”
“这座寺庙的行苦修,所以每日寅时,午时和子时各敲一次。”碧凰解释。
“那就不劳烦碧凰姑娘了。”方多病道:“我们俩,随意走动走动就可以了。”
“好。”
……
一处走廊,李一辅几人,在此等候漫山红开始。
“你们从山下上来,有没有听过四顾茶会的事?”
“江湖上都传遍了,真没想到,这李相夷是这样的人。”
“我早就知道了,当日发生此事时,我就在当场。”听到李一辅他们的话,东方皓道:“那日我正巧路过,本想救起这单孤刀,可是百招之后,稍有一疏,还是让这李相夷,一剑取了单孤刀的性命。”
沈皓峰听着有些好笑,“那李相夷为何放过了你?”
东方皓被问的一时语塞,“我以前救过李相夷的命,否则他早就把我一块杀了。”
“都说这玉先生请的都是奇人,没想到这位东方大侠,是靠格外会放狗屁,才获得邀约的吗?”站在外面就听到东方皓的话,方多病快步进来,怒斥一声。
“姓方的,你什么意思,要不咱俩比画比划?”被这么说,东方皓脸上自然是挂不住。
李一辅虽然不知道李相夷为人如何,但东方皓说他凑巧赶上,还和李相夷过了百招,又曾救过李相夷的命,李一辅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所以听到方多病的话,李一辅哈哈大笑。
也就是因为这些笑声,才让东方皓格外的愤怒,要与方多病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