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孙女,乖孙女,过来,爷爷有点事找你。”
沈缨欢和沈季乐像是被狗撵似的跑路,今天给自家院子里逝去的花花草草举行哀悼会的族人们实在太过热情,还非得拉着他两过去听他们哭丧,类似于他们把植物当成亲儿子养,一口水一把肥的拉拔成长,好不容易等到“好大儿们”长大成人可以贴补家用了,它们却死翘翘了之类的伤心话......
让人不得不感叹族人们的感情那是真丰富,同样的他们也是真承受不来。
连听了两三家后两人一听见哭声就立马头皮一紧,加快脚步,结果一路小跑就跑到了自家爷爷的家门口。
听见声音后,两人先是心头一紧,等看到院子里满满当当的植物还在时,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沈季乐挠了挠头,看向沈缨欢,“姐,大爷爷找你,那我......”
“你小子也过来,给我们爷孙两把风,我有点小秘密要跟我乖孙女说。”
沈景山笑眯眯的站在自家院子门口,语气像是打趣开玩笑,一点都没有要说秘密的正经样子。
沈缨欢忍不住露出笑意。
沈季乐也乐呵呵的傻笑着走过去,拍拍胸脯保证道,“大爷爷你放心,我肯定把门看好了,一只蚊子都别想飞进去偷听。”
说完后他还真像模像样的就守在院子门口不动了。
沈景山乐的见牙不见眼的,大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好小子,好好干,一会儿大爷爷给你发看门费。”
说完后他就带着一旁的沈缨欢走了进去。
一路从别墅门口走进门,走上楼,来到了一间封闭性极好的书房,瞧着还真是一副要说秘密的架势。
沈缨欢的表情逐渐变得诧异起来,“爷爷,你真有秘密要跟我说啊?”
沈景山收敛起脸上的玩笑,一本正经的点头,“那还能有假。”
说着他转身在一个装满书的嵌入式书架上就是一阵捣鼓,而后一道轻微的机关触动声响起,书架往旁边挪去,露出里头雪白的白墙来。
他撸起袖子又左三下右三下敲击着墙面,墙面上往两边滑开,露出里头的保险柜来。
结果保险柜打开,里头还是一个小保险柜......
沈缨欢抽抽嘴角后,表情也逐渐变的认真起来。
藏的这么严实,那这里边的东西不说是个宝贝那也是极为珍贵的。
难道这就是昨晚小偷和沈绮月要偷的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了五分钟,她才终于见到了那东西的庐山真面目。
这是一块暖白玉,只有婴儿巴掌大小,雕功却极为精湛,栩栩如生,上面雕刻着的正是幼崽形态的白泽神像。
如果不是她亲眼看过白泽从蛋里孵出来,见过它幼崽时的模样,怕是真认不出来这上面雕刻着的是什么了,毕竟成年版的白泽和幼崽时期的白泽完全不像。
“这是要给我?”
沈缨欢看着爷爷递过来的暖白玉,乌黑的双眸中露出了惊讶的情绪。
沈景山沉重的点点头,一双带着疲态的眼睛视线落在暖白玉上,透着一股怀念之色。
而后他语气有些怅然的说,“这原本就是属于你的东西,是有人托付给我保管的,让我在你成年的时候再交给你,你现在已经十八岁成年了,所以是时候交到你的手上了。不过你得切记,这东西你一定要藏好了,不能展露在人前。”
沈缨欢漂亮的水眸中目光沉沉,眼底划过一抹深思,“为什么?这东西的来历有问题?又或者是我的来历有问题?昨晚那小偷……”
沈景山眼底闪过一抹激赏,“我孙女就是聪明,不过现在爷爷还不能说,你还太小了,也太弱了,还不到知道的时候,至于那小偷……”
他带着刻痕的眉头深皱起来,叹了口气,“他逃了,还不确定是不是跟这东西有关,但愿只是巧合吧。”
看着老爷子一脸讳莫如深,不愿多说的模样,沈缨欢知道问不出什么了,也识趣的没有多问,把暖白玉接过来后就挂在了脖子上,玉的那头塞进衣领里,贴身藏好。
她心里想的却是这样藏着还是不保险,得放进空间里才能杜绝它不小心露出来被别人看到的可能。
沈景山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回过神来,有些心虚的挪开视线,转移话题道,“咳咳,乖孙女,咱们快点出去吧,乐小子在外面怕是等着急了。”
说着他把机关又恢复原位,然后像是被鬼追似的赶紧快步往外走。
沈缨欢慢吞吞的跟在后头,心里有些遗憾,看样子爷爷是不能赞助她买空间灵器了。
沈季乐兢兢业业的守在门口,听到门内传来的动静后,他一双耳朵立马支棱起来,然后双眼巴巴的小跑过去讨赏,“大爷爷,我的看门费?”
沈景山脚步一顿,皱巴巴的老脸上写满了肉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干巴巴的青色小枣。
“哝,就是这个了,早上才从枣树上掉下来的,我还打算留着当午后小零嘴,现在便宜你小子了。”
沈季乐双眼一亮,兴奋的接过来,把青枣放在袖子上擦了擦后,上嘴就咬。
嘶——
一股酸意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