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把姘头带回家拉帮套,毕竟她还要上班,孩子要上学,实在伺候不过来。”
陈涛有理有据地分析着。
而对于他的分析,薛姑娘是相当认可:“有道理!”
其实只要是陈涛说的,她都认可。
娄晓娥也一样。
次日,傍晚。
易中海终于醒了过来,但他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用怨恨的目光看着秦京茹。
医生说,这是后遗症。
因为脑出血,易中海患上了语言障碍、行动障碍,而他年纪又这么大,只怕很难恢复了。
“老易,你不要生气!”
秦京茹坐在床边,语重心长地劝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是个什么情况。这都已经过去快二十年了,你也没能让我再生个孩子,这说明什么呀?说明你就是绝户!说明我没错,我让国庆叫你二十年的爸,我还能有什么错呀?你说对不对?老易,你不要生气!你快点好起来吧!到时候咱们还是一家人,我和国庆也还会给你养老送终,好不好?”
好你妈!
易中海瞪着眼睛,胸膛一起一伏,显然十分恼怒。
但他还是控制住了。
他绝不能被气死,绝不能遂了秦京茹和那个奸夫的愿,他要好好地活下去!
他要好起来,然后就像那位家喻户晓的打虎英雄一样,砍了这对狗男女的狗头!
“你干嘛瞪我?难道我真的有错吗?没有吧!要不是为你让你有个儿子,为了让你们易家有个后,我怎么会乱来?我的初心是好的,你要尽量理解我!不然的话,我也只能跟你离婚,然后带着国庆跟他亲爸一起过了。”
秦京茹“委屈”地说道。
“……”
易中海闭上眼睛,情绪貌似很稳定。
但泪水却自沟壑纵横的眼角簌簌而下,看起来十分凄惨。
“你能理解就最好了!”
秦京茹故意曲解了易中海的意思。
这没什么,反正只要老易一直瘫下去,一直不能说话,那她这身边人,自然就是老易的第二张嘴。
其他人……甚至包括易大妈在内,都没资格说三道四。
就算易中海以后好起来了也没用,没有证据,大不了就以感情不和的理由离婚呗!
反正儿子向着她,家里的钱都在她手里,蛐蛐易中海,难道还能翻了天?
***
一连五天,大院众禽已经习惯了奸夫的存在,习惯了秦京茹和奸夫出双入对。
借~种嘛,拉帮套嘛,大伙儿都能理解。
但也不可避免的、会有一些素质低下的人嘲笑一大爷。
比如许大茂,他就感觉十分愉悦。
这么大的院子,凭什么只有他和傻柱绝户?
易老狗也是绝户,凭什么他可以偷偷搞事,擅自脱离绝户的行列近二十年?
假的真不了。
骗人骗己,终究骗不了天。
真是老天有眼啊!
许大茂感慨之余,也觉得自己这抓奸的行为特别正义,简直正不可言。
毕竟,连傻柱也不敢找他麻烦了。
而放在以前,傻柱这狗东西肯定不会保持沉默,肯定会不分青红皂白地锤他一顿。
与此同时。
易大妈也洗脱了冤屈,摘掉了“不下蛋”的帽子。
可惜她已经垂垂老矣,没法再像娄晓娥、秦京茹以及于海棠那样,拥有自己的孩子了。
29日,傍晚,贾家。
“老易真是害人不浅啊!”
贾张氏幸灾乐祸地说道。
“……”
傻柱保持沉默。
毕竟他也是“绝户”,也是潜在的易中海。
现在,众禽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傻柱和许大茂这两个绝户身上!
大伙儿都很想知道,他们会不会像易中海学习?
他们想多了,许大茂死都不会给别人养孩子,傻柱更不可能离婚另娶,然后再请别的男人帮忙播~种。
“妈,你别这么说,被人听到了不好!”
秦淮茹劝道。
“他能做,我不能说?他就不是个东西,就该开全院大会批评他!”
贾张氏理直气壮。
“吼吼吼……”
棒梗忍不住笑出了猪叫。
“哥~”
你别笑了,你一笑我也忍不住要笑了。
槐花忍得也挺辛苦。
“妈,后天我要跟何爷爷去港岛,提前跟你说一声。”
小当的话,顿时让快活的空气消失一空。
秦淮茹未及说话,槐花便抢先叫道:“姐,我也要去!”
小当摇了摇头:“如果也要带你去,那何爷爷肯定会提前告诉你的。等下次吧!这次我们是去办事,不是为了玩。”
贾张氏不满道:“他应该带棒梗去才对!”
棒梗本就感到不满,听了这话之后,更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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