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偷的鸡。”
尽管并没吃到叫花鸡,但在秦淮茹的小声劝说下,贾张氏就算很不情愿,也得“承认”是自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不然,刘家哥俩儿就真的会在刘海中支持下,去“请”棒梗过来了。
“好啊,之前我去你家,问你锅里的鸡是哪儿来的,你告诉我说是傻柱送的,现在怎么又改口承认偷鸡了?”
许大茂特别气愤,倒也不全是因为被贾张氏偷鸡,还有被她吐的那一口浓痰。
“哼,伱这样纠缠不清有意思吗?这鸡是我偷的,我嘴馋行了吧?我给你道歉,给你赔钱就是了,你别不依不饶的!”
贾张氏说完,秦淮茹也跟着垂泪卖惨道:
“大茂,三位大爷,还有各位邻居,都是我婆婆不好,不该偷鸡。但她好久没吃肉了,今天实在忍不住……”
傻柱最看不得秦淮茹的这副模样,因此也怒骂许大茂:
“吃你一只鸡怎么了?你个狗东西,还敢挑拨离间,说我打棒梗,我特么今天要不弄……”
骂着骂着,就又想冲过去痛打对方。
大茂不贤,蓄意轰拳。
“傻柱!”
易中海怒喝道:“你别跟这儿胡搅蛮缠!现在要处理的,是贾张氏偷鸡的事,至于你打没打棒梗,等会儿再谈!”
刘海中也叫道:“你眼里还有没我们几个大爷了?就会仗势欺人!你要是再不改,别怪我们三个大爷一起批你!”
阎埠贵劝道:“傻柱,你别闹了,别让你爸妈脸上难堪。”
这话一说,围观群众都笑了出来,纷纷把好奇的目光投向了薛姑娘。
薛姑娘有些羞赧,躲到了大叔身后。
易中海也瞟了一眼,然后对贾张氏说道:
“老嫂子,这次就算了,绝对不能再有下次。你给许大茂道歉吧,然后再赔他两块钱,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道歉可以,赔偿也行,但两块钱也太多了!
贾张氏不满道:“这鸡也就值一块钱,我干嘛赔两块啊!”
许大茂更不满:“这可是下蛋的老母鸡,就值一块钱?要不这样吧,我给你十块,你给我十只这样的老母鸡。”
易中海问道:“那大茂你想要多少?”
许大茂哼道:“这只鸡是我留着下蛋的,等我媳妇坐月子的时候给她补身子使,我最少得养一年。这一年里,就算一周只下两个蛋,也有好多了。所以我要五块钱。”
五块?
贾张氏气得脱口而出、出口成脏道:“你个狗东西,怎么不去抢啊!还你媳妇坐月子,你媳妇会下蛋吗,就坐月子?”
众人一阵哄笑。
没办法,在这年头,娄晓娥生不了孩子,就是会受人嘲笑。
薛姑娘唉声叹气,有心给娄晓娥说话,但大家都在笑,她又能说什么?
至于她有没有担心自己和大叔以后……
真没这个必要。
她现在只担心,自己会不会在没扯证之前,就被坏大叔弄大肚子。
许大茂急了眼:“几位大爷你们都听到了,贾张氏这可是人身攻击!”
就算他这么说,大家依然还是在笑个不停。
易中海脸色也不好看。
许大茂结婚几年了都没有孩子不假,可他这个一大爷,都结婚几十年了,不也一样没孩子?
这有什么好笑的!
一大妈也没笑,她感觉自己就是年老版娄晓娥,心里只有一阵阵的难受。
绝户啊!
多难听的词。
这跟丁克不一样。
丁克要孩子了,还可以生。
但她还能生吗?
等笑声停下后,易中海压抑着怒气,高声喝道:
“大茂的要求很合理,老嫂子你就陪他五块钱,散会!”
真要赔五块?
想都甭想!
贾张氏彻底不装了,她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嚎丧道:
“老贾,你快看看啊,老易和许大茂这小畜生欺负我……”
她之所以会这么毫无形象地撒泼,原因有二:
一来,赔五块钱和秦淮茹要嫁给傻柱一样,都涉及到了她的切身利益;
二来,她是偷鸡贼,形象已经一塌糊涂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得了,只要得到实际利益就行。
反正她越坏,就越显得秦淮茹好……这就叫“形象人品”守恒定律。
薛姑娘看得目瞪口呆,她真没想到平时坐门口纳鞋底、看起来挺慈祥的一老人,居然会使出这种手段。
真是人不可貌相!
易中海气得肝火大盛,眼角直抽,但还是好言好语道:
“老嫂子,你别闹了,这儿没人欺负你!大茂的要求,本来就不过分,再加上你偷鸡的这个行为不对,所以,我认为五块钱是很合理的赔偿金额。”
‘合理个屁,你和许大茂都是绝户,当然会护着他了。’
贾张氏心中暗恨,嘴上却不敢说,仍然哭着呼唤老贾。
事实上,她私底下一直都在嘲笑易中海和一大妈,但却不敢表露出来。
毕竟还要靠人家接济呢!
见易中海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