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身后乱晃的尾巴耸拉下来,尾巴尖有气无力地刮过江户川乱步小腿。
“你不是最厉害的男人了。”我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我找太宰先生试试。”
太宰治不需要好话,自己就愿意兴高采烈地送死,他免费,比起名侦探性价比超高。
我推在江户川乱步胸口上的手腕被他捉住,他唇角笑意隐去,散漫地掀了掀眼皮:“我不答应就去找别人,栗子变心像翻脸一样快。”
“玩游戏当然要讲究效率。”我挣了挣手腕,不知为何感到了危险,“我这不是不想勉强乱步先生吗?学园祭开心最重要啦。”
只是我个人很想赢而已,我是被好胜心支配的战斗型人格。
“开心最重要?”江户川乱步重复我的话,点点头,“没错,是这个道理。”
“可我现在不开心,怎么办?”
为什么啊?刚刚还好好的呢,突然就不开心了。
乱步先生说我变心像翻脸一样快,他的心情还不是像猫尾巴一样摇摆不定。
“谁惹你不开心了?”我左顾右盼,偏僻的小树林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好吧,嫌疑人只有我,我愿意对罪行供认不讳——只要告诉我我犯了什么罪。
“不开心的话……我们去吃点心?”我说完又否决,“之前吃太多了,好饱。”
侦探会在什么时候心情振奋?我能想到的只有发现尸体。难道我要现场作法祈祷校园里赶快出一桩命案让名侦探开心一下吗?
好魔鬼,周幽王听了都要称我一声大哥,牛,啤酒。
我左想右想,难以在守法的范围里想出哄他高兴的点子。
“不要不高兴嘛。”我拽住江户川乱步的袖子,来回摇了摇他的手臂,“尾巴给你玩,耳朵也给你摸好不好?”
狼尾巴听话地搭上他的手,我掀开兜帽,将一抖一抖的毛耳朵暴露在江户川乱步眼皮底下。
“又不是真的。”江户川乱步拨了拨乱动的狼耳,耳朵配合地压成飞机耳,触感却空落落一片。
“是谷崎君的问题。”我从善如流地甩锅,“我这就把他抓回来给你出气。”
“不要。”江户川乱步不松手,“我又不开心了一点。”
一同操作下来心情值不涨反跌,我是什么很差劲的galgame玩家吗?
“乱步先生,你好欺负人。”
解决不了问题,就让自己成为问题人士,我倒打一耙:“天天喊我笨蛋的人是你,为难笨蛋的人也是你,你无情,你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的是栗子才对。”江户川乱步反驳,“在我面前一次又一次提别人的名字还不许我生气,太霸道了。”
我:咦?
我好像悟到了什么,试探性地说:“太宰先生?谷崎君?”
名侦探的心情值肉眼可见地哐哐下跌。
找到原因了。
我:懂了,是侦探社同事情谊太过塑料的错。
以至于江户川乱步在开心的学园祭现场、在愉快的非工作时间,一点儿不想听见同事的名字。
我完全理解了一切。
“是我的错。”我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什么宰某治、谷某崎,这里有这号人吗?统统没有,只有我们人美心善聪明大方的乱步先生。”
江户川乱步睨了我一眼,身后看不见的尾巴悄悄上翘。
真好哄。
我又夸了几句,措辞天花乱坠,只管好听不管语法,终于把生气猫猫哄得眉开眼笑,勉勉强强答应原谅我。
“那游戏怎么办?”我眼巴巴看着他,“除了乱步先生,我已经没有人可以依靠了。”
宰某治、谷某崎变成了不可说的名字,我摇不来人了。
“一句好听话求不动我,不知道多说几句么?”江户川乱步捏了捏我的脸颊,不客气地捏出红痕。
不是有求必应,但多求几次,他有过不答应的时候吗?
笨蛋就是笨蛋,稍微绕点弯儿的文字游戏都不会玩,耐心也不多,良心芝麻大小。
只有嘴甜。
不知不觉把名侦探哄得晕晕乎乎,回过神来什么都答应了。
才不是因为他很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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