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维亚如此反复的告诫自己,加上美食的吸引,她才逐渐平静下来,才能比较坦然的面对维克了,可她才刚说服自己,维克就摸上了她的脸!
那是情侣之间才能做的亲密举动啊!难道维克是看上她这个老女人了才邀请自己上船的?
可这是什么癖好?喜欢一个死了老公有孩子脸上还有疤毁了容的老女人?这哪里是优秀英俊强大的小青年啊!说是变态都不为过吧!
只是维克的声音像是有种魔力一般,让她本想仰头离开那只温柔手掌的动作停了下来。
或许是维克的声音让她有些心安理得起来,让她心底深处的某些想法有了自我安慰的借口,奥尔维亚不敢再去看维克了,她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有疤痕那半边脸上看不出什么,但是维克手掌下的那半张脸却红透了,温度很高都有些烫手了,维克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奥尔维亚,他的能力还没开始起作用这脸就在发烫了?
他没想到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还像个少女一样害羞,他哪里知道奥尔维亚的真实想法。
奥尔维亚只以为他是个有特殊癖好的变态,而她自己也有些沉迷在那异样的刺激感中,维克没有再多想,每个人的性格和情绪都是不一样的,而是全神贯注的施展能力。
几分钟过去,奥尔维亚不知道维克想干嘛,把手掌放在她脸上就完了吗?她既期待维克有下一步动作,又害怕维克真的有下一步动作。
只感觉整张脸越来越烫了,特别是有疤的那半边脸,那是又烫又麻又痒,她很想伸手去抓,但是想到维克就在眼前,可能还在看着她的脸,她生生忍住了想去挠的手,她怕挠出脓水来。
但她的身体却因为忍耐,轻微的颤抖了起来,这样的表现,身为过来人的她,有些害怕维克想到那方面去了。
“可以了!”
半个小时后,维克终于在奥尔维亚强烈的忍耐中收回了手掌,此时的奥尔维亚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肚中的饱腹鼓胀感也消失了,脸上也不再那么麻痒了。
奥尔维亚闭着眼下意识的抬手在有疤的脸颊上轻挠了一下,然后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被自己挠下来了,像是一小块薄薄的皮革。
之后她就摸到了触感滑腻水嫩的皮肤,奥尔维亚不敢相信手指传过来的触感,只以为摸错了脸颊。
她又抬起另外一只手摸向另外半边脸,同样的触感传了过来,奥尔维亚有种不真实感,紧闭的双眼却有泪水流出,这如果是一场梦,她真的不愿意醒来!
“这是真的吗?我没有做梦吧?”
奥尔维亚颤抖的说道,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维克,她已经有所猜测,维克刚才摸她的脸可能就是在帮她治疗脸上的伤疤。
只是这种方式太让人难以置信了,摸摸脸就能治好那难缠的疤痕?她虽然是抱着这个希望上的船,却没想过这么快就能实现,这难道真的是梦吗?
“当然!不信你睁开眼照照镜子!”
维克语气带笑的说道,疤痕对其他人来说很难很难消除,但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了。
烧伤疤痕本质上就是失去了组织结构、生理功能和活力的皮肤组织,是异常、不健全的组织,当然还有一些其他因素的影响。
所以维克只需要剔除那些失去结构不健全没活力的组织,让正常的皮肤组织细胞大量增殖重新填补好就行了。
维克只需要给奥尔维亚的身体持续下达细胞分裂的潜意识指令就行了,对现在的维克来说真的简单。
维克甚至控制色素让她的整张脸统一了颜色,因为新生的皮肤会更白一些,和脸上其他地方对比像是一块白斑,维克有些完美主义,本来几天就能统一的颜色他给提前了。
奥尔维亚虽然依然不敢相信,但还是睁开了双眼,她最先看到的就是那块被她挠下来掉到甲板上的物体。
她很熟悉那是什么东西,那就是伤口愈合后掉落的暗红色血痂,只是地上那块血痂太大了,不是一般的伤口能产生的,薄薄的一层足有她半只手掌那么大了。
和她脸上伤疤的形状很相似,她捡起那块血痂摩挲了起来,确实很像皮革的触感,就是有些硬。
奥尔维亚已经信了九分,眼中流着泪,她激动的抬起头看向维克,就看到维克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面铜镜递向她,就像之前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的烤盘和调味料那般,不知道从哪儿来的!
奥尔维亚接过铜镜缓缓转向自己的脸,似乎有些害怕刚才的触感是错觉、是一场梦。
随着镜子对上正脸,一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容缓缓出现在了铜镜里,维克给她的铜镜并没有把她的脸照得拉伸或变形,也非常的清楚,连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看着那张好久不见的脸,她的眼睛越来越模糊了,她看不清镜子中的自己了,也许镜中人在哭吧,也许镜中人终于有勇气去看看那独自求生的女儿了!
也许镜中人的后半生会活得越来越好、越来越精彩,因为她有个好船长、有个强大的船长、有个心怀正义的船长!
“维克总是做这种事,他是不知道这时候的他有多大的魅力,也不怕别人爱上他!”
温蒂看着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