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
琴酒:“……”
她又开始犯病了,为什么,起因是什么,诱导条件是什么,怎么这么突然,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
想吐槽的话一大堆,琴酒不能在这么多人的围观下和首领对着干,目下无尘喷对方脑子有病,只好把到嘴的垃圾话都咽回去。
啧……
不过他也知道了一点,那就是月野杏显然已经做好决定,无论怎么说、谁说都不能改变她的主意。
琴酒自然是拗不过她的,见她一味插科打诨,便没有多费什么口舌。
“那就按照您的意思处理,首领。”
理所当然,妥协的是琴酒。
月野杏满意了,这才开始迟来地甜言蜜语哄骗人心,“哇——你真好,真是通情达理,我的阿琴,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呢?”
“待会辛苦你帮我处理外面那群人了~”
图穷匕见。月野杏哄人也不是白哄的,压根就是为了哄骗人家干活才不要钱似的说一堆有的没的。
琴酒深深、深深看了她一眼,月野杏从里面似乎读到了有账要算的意思,但她非但不害怕,反而有些蠢蠢欲动。
她现在就是想试试把这个男人撩到忍无可忍的地步看他究竟作何反应,这种随时会翻车随时可能引火上身的感觉刺激极了,有种在玩火的刺激感,月野杏一边期待他积累的情绪爆发出来,一边随时做好跑路的准备……
诶,就是玩。
——多少有点毛病。
在把可怜而忠心的人扔出去干活之前,月野杏好歹详细和他说过自己的打算,“我要做的只要随便把他们的事情包装一下,狮子大开口问官方要点好处就好。”
“警察那边肯定不会为难有前途的年轻人——为难的话正好被我拿下直接塞进组织里,他们不会做这种蠢事的。当然,回去以后可能会受到一阵冷遇,不过卧底的那个功劳足够多,还有一个上司护着,不需要担心。剩下那个直接放回去把今天的事瞒下来就无事发生。”
“所以……你看这不是很好嘛,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她耸耸肩,“happy ending啊!”
说到底还是……
琴酒霍然起身,黑色大衣裹着他的全身,露在外面的半张脸阴郁冷酷,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充满压迫感。戴着手套的手从怀里取了支烟出来,打火,点燃,咬在唇边,声音又恢复往日的冷静,“谨遵您的命令。”
“交给你了。”
月野杏嘴边的笑意隐去,柔和的无害的气质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乌黑眼睛里弥漫的压力和魄力,“我永远信任你,我忠实的琴酒。”
琴酒沉默,微鞠一躬,勒着黑大衣腰间的腰带连同银色的长发一起滑落,非常具有个人特色的不那么尊敬的尊敬,高高在上可有可无的绅士风度,“感谢您的信任。”
“你永远不会辜负我,对吧?”
“当然。”
打发琴酒处理外面的残局后,月野杏先是让贝尔摩德把气喘吁吁开始咳嗽的工藤新一送回家去。
“他最近住在铃木大酒店,你把人送回去就好。”
月野杏语气平淡,“记得告诉他以后别再犯傻了,组织的是与他无关,如果不希望报复在他的父母朋友身上,就安静上学。”
她固然不会去做这种事情,但想来对方也不敢拿这种事情去赌,所以仅仅是威胁就足够了。
之后她才开始联系公安的人,闲扯一顿表明自己的公司受到警方一点小小的责难,疑似怀疑自己的产业合同有不对劲的地方,要求公安的人把这件事解释清楚。
她和安田家族的合作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现在公安没有做好自己应该做的工作,下面的人情绪没有安抚好,她自然可以问责他们。
以安室透的警衔和经验来看,他能调动这么多人出来其实背后还是得到上司支持的,十有八九上司也想做最后的挣扎,所以暗中给他行了点方便。
当需要负责的人不止一个的时候,责任在无形中就变小的了。
着也算月野杏给他最后的体贴了。
她其实更想把人留下来为自己打工,奈何对方的立场实在太过坚定,她也没兴趣彻底摧毁对方的意志强行把人留下来,所以就算遗憾也要把人打发回去了。
至于松田阵平,月野杏专门让夏油杰把他送回去。
“一定要紧盯着他回到家,别让他有任何联系其他人的机会。”
月野杏其实并不认为他会这么做,但基础的防备还是要有的,她多叮嘱了几句,“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可能都要让人盯着你了,可别做什么让人怀疑的举动。”
果不其然,松田阵平应得很爽快,“可以。”
他和安室透还是不一样的,没有那种执拗的一定要践行下去的正义感和对这个国家对国民的保护欲。所谓颠覆行动输了就输了,没有一定要想方设法翻盘的意思。
所以月野杏才会放心把人放回家去。
安室透从一开始就拒绝沟通,双手绕在后面捆绑着,浅金色发丝垂在眼前,他低着头,眼睛被发丝遮挡,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也拒绝去看其他人的眼睛,拒绝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