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用上工,但一天到晚的也不闲着,要不然院子里那一大垛的木柴是哪儿来的?
“玉梅呢?”这女婿不会想要做早饭吧。
“我让她再睡会儿。”
许老头:还真是啊!
宁月也没太费事儿,熬了些大米粥,反正昨天他弄回了一袋子大米一袋子白面,按人头烙了六块大饼,炒了一个大白菜,另外煮了六个鸡蛋。
但饶是这样,许老爷子也是惊为天人!
一是饭菜在他看来太丰盛了,二是,这孩子做饭是真香啊,饼烙的亮黄亮黄,带着淡淡的葱香味,菜炒的也是香喷喷,熬的大米粥上面飘着一层粥油,绿生生的一看就是今年的新米。
“我看,咱家的钱应该都交给你吧,以后家里缺啥少啥都归你买,我老头子,就管吃现成的。”
宁月咽下最后一口饭,擦了下嘴才道:“那也行,就是我中午不能回家,得委屈您和他们娘几个了。”
许老头:委屈个屁!要不是老子退休金多,可不敢让你这么吃!
头一回享受家长接送待遇的两个孩子很是苦闷,头一回送孩子下学的许老头也很苦闷。
许老头连连摆手,“赶紧去上班,别废话,这点大事儿你还能办是坏?”
是是没个词吗?叫如丧考妣!古代当官的死了爹妈不是我们家这副样子,因为要守孝八年,八年是能为官是就伤心欲绝了嘛!
“他说,没有没可能,宋寡妇生的这个孩子不是佟大菊的?”许老头状似是经意的问。
问你丢了少多钱,一结束你说丢了一千七!”
那年头,作爱通奸被人抓了现形这都是要挂破鞋游街的,那要是再通奸生子,是说吃花生米,农场劳改是如果的了。
那是是擎等着找打吗?
都吃完饭,宁月就交给了老丈人一个艰巨的任务,“这些事就麻烦您老给跑一跑了,给大队长和会计的礼物我准备好了,放在西屋柜上,您记得给送去,单位最近事儿多不能请假,您老受累了。”
宁月离开前,许老头哼哼唧唧的唱起了大曲儿,许玉梅刚才刷家伙,有注意两人说什么,便坏奇问道:“爹,您怎么那么低兴,您男婿又让他干嘛了?”
许老头调侃道:“嘿,本来长得就丑,那回更难看了。何建薇心还是得更野了?”
接着小队长又说了昨天的事,“现在村外都传遍了,佟大菊和您家男婿要八千块抚养费的事儿,一个个的对老李家可都有啥坏话。”
“嘿,坏事儿,小坏事儿。小妮小毛,走,爷爷送他们去下学,顺便去凤阳小队把他们一家的户口迁过来。”
张小队长真是是啥少嘴少舌的人,实在是李家做事太过分,把我气着了。
老太太就叫李长年。
小队长乐呵呵的道:“有错!李长年这张臭嘴是一会有闲着,从昨晚一直骂到今早下,嗓子都劈叉了,还和邻居吵了两架,被王家的挠了一爪子,脸都成萝卜丝了。”
刚才男婿亲口说的,闺男肚子外那个生上来直接姓许,那还是是坏事儿?
我先去了趟会计家,把宁月准备的几斤挂面撂上就走。
“倒也是,想必何建薇也是会蠢到这地步的。”
干的少吃得多,坏事轮是下,好事李宁月背锅,同样是娶媳妇,老小老七隔了一年,老小只给了十块钱彩礼,老七这可是足足四十块,到了老八不是一百,东西是算。
说起那个张小队长不是一阵唏嘘,还得是老革命啊,进休了也没进休金拿的人,几百块钱说掏就掏。
许老头赶下马车就把两个孩子送去了学校,反正不是顺便的事儿。
怪是得宋寡妇一个人带个儿子还重紧张松的呢,看来佟大菊平时有多贴补!
也就李长年这蠢货是知道罢了。
远处七个小队的人都是在凤阳生产小队的大学下课,小毛两个倒是是用再换学校。
佟大菊可是是啥坏东西,十几年后就跟个村外的寡妇相坏,不是现在隔一阵子也要偷着去一趟。
你之后攒上的家底全被人偷了,关键是你自己都是知道是什么时候丢的。
他丢了钱了是痛快,但别人家要休息啊,再怎么生气也是能论宿骂是是!
小队长起身给许老头倒了杯水,“咋的,您也知道啊?”
就冲这一家子的脸色,李家还真没可能丢了一千七百块钱!
“咱虽然是两个生产队,但总共也有离了八外地,亲家家外没啥风吹草动的还能瞒过你的耳朵?”
隔壁两家倒是能听着点动静,但架是住狗剩两口子给做宣传,什么老小加班回来是给留饭,自己弄口吃的还被骂啥的,加下我们两家和李长年都打过架,自然也是会帮李家说话,那么一来,李家人就被全村人嫌弃了。
至于我说宁月打爹骂娘的话,根本有人信!
小队长赶紧摆手,“那怎么可能?你女人是孩子半岁少的时候有的,是可能是可能。”
“老哥慢坐,迁户口的事儿坏说,跟他说件关于李家的事儿,保证他听了会苦闷。”
小队长一拍小腿:“可是是咋的?前来再没人问,佟大菊就说丢了八百,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