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下,有些工人因为要从事特殊的生产工作,因此需要将自己尽可能地保护起来。
“我这把老骨头一穷二白的,那些小崽子瞧不上的,他们才懒得搭理我这种要入土的老骨头。”
南柯又看了老头一眼,虽然看不见长相,但还是道:“您说笑了,您看起来应该还能活不少年。”
“嗬,年轻人的嘴就是甜。”老头将凳子摆齐,在他接触的位置,清晰的留下了一道黑色的碳灰。
对此,南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没道理别人帮你搬东西,你还要去嫌弃人家弄脏了你的凳子。
两个人的效率,比一个人高了不少,大概十几分钟后,南柯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渍。
老头抽出一根皱巴巴的,已经燃过一半的香烟,瞥眼看见南柯后,又默默地收了回去。
“你这病,没得治了吧。”
“是,但我应该死不了。”
“呵,那你真得感谢一下那位保住你性命的人。”
“我一直心怀感恩。”
老头隔着面罩揉了揉自己的脸皮,像是憋了一天终于找到了一个说话的机会,“这座教堂的神父,是个好人。”
“您来过?”
南柯对老头没有印象,他每天在教堂里需要接触太多人,除开极个别特点鲜明的,其他都只记得个大概。
“来过,祖安的环境,你是知道的,就算不知道也应该听说过,在那种环境下,就算你想要好好生活,也很难让生活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发展下去,人在遭受苦难时,总会尝试着让自己去信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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